说实话,越衡不怕,她都有些担心。
裕福腰弯得更低了,他其实也有些惊讶,爷之前可没说这事。还是刚刚临走的时候,吩咐他的。
“是,奴才先领您过去。”
等到了越衡帐子,裕福又请示要不要将行李跟宝珠她们一并带过来。
王爷帐子里都是太监,并无丫头伺候,还得从祝宫人那边提人才行。
祝善德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让宝珠她们将行李给你就行,人就不用过来了。”
一些贴身事物她自已打理就行,不贴身的找裕福他们也问题不大。
越衡这边有些敏感,还是少让人来往比较好。
裕福见她这样说,也没再劝,退了出去。
帐子小,两套人马也施展不开,回头他找两年纪小的小太监伺候祝宫人也是一样的。
在外烧水不方便,祝善德随便兑了点热水就给自已冲了个澡。
她现在很少有这种无人伺候的情况,倒是觉得自在不少。
等到洗漱完,晾好了头发,她叫的晚膳也送了过来。
原以为会是小夏子,听着声音却是个不认识的小太监。
裕福他们也没放人进来,在帐子外就打发了下去。
晚上的膳食不错,除了份例里的,她还另外叫了个凉拌黎檬子手撕鸡。
这菜不用开炒,稍微一煮就行,方便一些。
虽然做出来没有王大师傅那么合她胃口,但也过得去,酸辣味调得挺正的。
用完了晚食,祝善德也没出去,就在帐子里站着念了会书。
一边念,一边留意着帐子外面的动静。
她还是第一次在越衡这里留宿,怎么也得先装个样,表达一下自已的欣喜之情。
只是没预料到她念完了书人也没回来。
干等难熬,她就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下午在编的藤草垫子,继续扎了起来。
帐子外,裕福跟德生都束手等着。
时间久了,德生有些脚麻,悄悄跟裕福说小话。“福哥哥,都这么晚了,要不先劝祝宫人歇息了吧,王爷也没这么快回来啊。”
其实要他说,王爷那边叫了一班小戏过去陪酒,个个都是绝色,唱念做打样样在行,王爷还回不回都不知道呢。
这祝宫人只怕等了也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