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合拍了些。
等到戌时越衡过来的时候,见裕福下去了,祝善德就坐在越衡边上,扒着他手臂,嘀嘀咕咕的跟他说了起来。
最后总结了一下。
“裕公公可真厉害,真是能干。爷,你是怎么选出来?”
越衡不在意,“你要觉得他伺候的好,日后让他跟着你。”
她那里的人个个都纵着她,把裕福调过去,也能看着一点,倒是件好事。
祝善德知道越衡这是说真的,连忙推拒了。
开玩笑,这位在府里是二把手,到她那里,是降职到不能再降职了。
这位跟她又不是竞争关系,她还是别干这种缺德事了。
“不要了,我还是更喜欢宝珠她们一些,就是跟爷随便说说嘛。”
她揪着越衡的扣子,“再说了,我也不能见着什么好的就跟爷要啊,那也太丢人了些。”
越衡拧着她的脸,“你以往也没少要。”
他身上只要她看得上些的,早都被扒拉完了。
祝善德哼哼唧唧的不承认,开始倒打一耙指责是越衡带的东西太好,故意勾引她的。
越衡被她胡搅蛮缠的气笑了,最后只得武力镇压。
两人胡闹了一会,越衡觉得松快了许多,看了看时辰。
“爷得走了,等下扎营了你不用等爷,先用晚膳,晚上也早点睡。”
本来就行路难受,再日夜颠倒就更不好受。
祝善德见他要走了,眼珠转了转,笑着上前堵了下车门。
决定把昨晚的亏讨回来。
“爷,你衣裳皱了,我帮你整理一下。”
她一边说,就一边上了手。
刚开始越衡还没在意,但过了一息就察觉到祝善德靠的太近了些,她的呼吸打在了他锁骨处,唇舌都贴了上来。
而那整理的手,已经整理到了下面。
动作十分的缠绵。
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一时有些心神不稳,很快来了反应。
刚想说什么,祝善德将手收了回来,掸了掸他的衣裳,推开了车门。
笑眯眯的。
“爷,时辰不早了,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