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星被他放开的唇瓣重新寻到,他甚至没有放过连肩颈连接处细嫩得仿佛一碰即破的皮肤。
楚怜星感觉他简直像只巨型犬,连带着把脖颈上贴着她薄薄血管的软骨都啃了一遍。
楚怜星艰难地开口:“鸩酒,这是在医院……”
鸩酒没有理会她的话,他像是终于意识到楚怜星身上那件碍事的白大褂,便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他指尖触碰到她纤细腰肢上温热的皮肤,手心微微用力,把她往自已面前一带。
楚怜星被他拉得踉跄,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
鸩酒的手掌圈住她后颈,手腕搭在她肩头。
鸩酒呼吸急促,额角青筋跳动:“老婆,你为什么这么香?”
他低头在她颈间来回嗅着,像是在确认什么。
鸩酒呼吸有些乱:“不错,没有康斯坦丁的味道。”
楚怜星险些没气死:“你属狗的吗?”
鸩酒:“嗯,狗老公。”
楚怜星气得头疼:“你出去!
我还要值班!”
鸩酒:“这可不行,老婆,我得看着你,万一别人把你拐跑了怎么办?”
楚怜星:“我看你才像拐人的那个。”
鸩酒把下巴搁在她肩头:“嗯?老婆觉得我是拐人的坏人吗?”
楚怜星还没有开口说话,敲门声再次响起。
小护士的声音结结巴巴的:“楚医生,外面又有两个字称是你老公的……”
鸩酒低笑一声:“老婆,你看,拐你的人来了。”
楚怜星被他弄得没脾气:“你给我松开!”
鸩酒不情不愿地松开她,还故意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楚怜星没时间跟他计较,赶紧整理好衣服:“请进。”
鸩酒在旁边冷哼一声:“老婆,我告诉你,你要敢开门,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吻你。”
楚怜星气结,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鸩酒的头被这巴掌打得偏向一侧。
他喉间溢出低哑的笑声,楚怜星闻到他身上此刻又多出一丝被激发的、近乎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
鸩酒用指节勾起她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已眼底翻涌的暗潮。
那双瞳孔在白炽灯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像被驯养的野兽终于露出爪牙。
“老婆的手劲真大。”
鸩酒将她按在办公桌边缘的手掌骤然收紧,“再来一次。”
楚怜星的指尖隔着衬衫触到他心口跳动的脉搏。
鸩酒忽然抓住她手腕翻转,将她手背贴在自已脸上。
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你听,它在说。”
“谢谢老婆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