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绿色的吊带滑落肩膀,舒欢没管,仰着头跟谢司衍深吻。
身子软成水,任他予取予夺。
跟以前半推半就的调情不同,舒欢好想他,就算他就在身边,还是很想很想…
“宝贝。”
谢司衍不得不终止这个吻,抬头呼吸新鲜空气,清一清鼻腔里软腻的女人香。
他勉强维持理智,怎么能在街上拥吻,太荒唐了。
舒欢吻不到他的唇,就跟他颈间的小痣贴了贴。
脸颊白嫩,唇瓣红肿湿润,眼眸情意绵绵,她像个妖精。
谢司衍喉结攒动,真是要命了,他强行镇压眼底的欲念,修长冷白的手指帮她扶正两根吊带。
“你不要吗?”舒欢清醒了一些,茫然地看着他,眼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谢司衍不要她…
即使吻得再缠绵悱恻,他也能从容不迫的抽身离开。
他这般贵重克制,倒显得她自轻自贱,跟不上他的节奏,败坏他的兴致。
可是她早就说过了,她会黏着他。
谢司衍眼神一凛,脸庞有几分正色,“老婆,你看看这是哪儿,没有你睡习惯的H?stens床垫,头顶也不是你睡前习惯看一眼的珍珠母贝落地灯,而是普通街灯。”
“这里不是卧室,是小巷,你要在这里做吗?妹妹仔,你矜持的时候,我吻你都觉得自已混账。现在你变得这么开放,难道以前矜持都是装的,钓我上钩的一种手段吗?”
舒欢害羞的捂了捂脸,像一只走错领地的小鹿,惊慌地推开谢司衍,独自跑进四合院。
可不就是跟养了一个妹妹仔差不多。
这时荣叔走了出来。
谢司衍左手还拎着那双娇贵精致的红底鞋,他空闲的手摸进西裤口袋,从温凉的金属盒里翻出一根香烟。
荣叔立马上前为他点烟。
“有劳。”谢司衍指尖夹着香烟,低哑慵懒的声音散进夜风,他的生活矜贵有序,但也不是事事都需要别人伺候。
放不下她,连双鞋子都放不下。
“你知道吗,刚才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只要一想到孩子的母亲是她,我就很欢喜。”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荣叔没有问他为什么突然想要后代了。
每个男人年轻气盛的时候都不想要孩子,但过完年大少就二十八了,也该到了追求幸福和安稳的年纪。
谢司衍松弛指节,弹了弹烟灰,周身散发着慢半拍的胶片电影感,厚重又漫不经心。
“她年纪小,什么时候要孩子她说了算,反正我做好了三十五岁之前,只养她这一个小BB的打算。”
“您说得有理。”荣叔微微颔首,心中却有些惊讶。
大少想不想要孩子,多久要孩子,似乎都是站在少夫人的立场思考。
究竟是谁在外面谣传大少是不近人情的野心家,他明明很温柔,用情就会至深。
哼哼,一定是外头那些吃不到说葡萄酸的人在污蔑大少!
回到卧室的舒欢洗了洗脸蛋和脚丫,回到餐厅她就看见一碗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