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宴散了后,她挽着谢蕾儿的手逛街,没让李明泰跟着。
特意路过母婴店。
婆婆拎着包,怀孕的媳妇牵着刚刚会走路的娃,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谢蕾儿。
舒欢称赞李家人重视谢蕾儿,又说老一辈都想要孩子。
谢蕾儿嗫嚅着嘴唇,重视她,三年抱两叫重视她?
她忍着没有反驳大嫂,否则就是打自已的脸,谁叫她先前在大嫂面前说了李家人一堆好话。
疯狂拱火后,舒欢把谢蕾儿送回老宅,又接到荣叔的请罪电话。
他又没管住自已的嘴,害得大少等少夫人喝下午茶,等到了晚上九点半。
荣叔请少夫人去公司看看大少,并且发誓,他日后不再乱报信。
舒欢也有点内疚,就乘车过来了。
想了一堆有的没的,电梯门开了,舒欢正要走进去,就看到一身红的景月盈。
…什么情况?
舒欢攥紧轻奢镶钻的手拿包,柔软的指腹跟自已过不去一样,死命扎进钻石间隙里。
她面色如常,眼底清清淡淡,酸涩的铁锈味从喉间漫上来。
荣叔说谢司衍一直在等她,还有很多很多的玫瑰花。
是不是她晚了一步,还有人在等她吗…还有她的玫瑰吗…
景月盈走出电梯,挺胸抬头,像一个胜利者。
“好巧,这种情况也能碰见你。你刚才应该看到了吧,我是从五十九楼,谢司衍的办公室下来的。”
舒欢突然凑上前闻了闻,像一只机敏的小猫,软溶溶的声音问:“你都穿成这样了,身上怎么只有你自已的味道。”
好利的一张嘴。
景月盈挑拨离间不成,侵略性瞬间消失,不再挡着电梯门,退守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
“你当然闻不到我身上有他的味道,我和司衍从来都不是简单的肉体伴侣,而是针尖对麦芒,怎么吵怎么闹都分不开的灵魂伴侣。”
“梦里他把命给我的时候,是义无反顾、心甘情愿!他反对我演戏,但是我拿奖杯时,他会坐在台下为我鼓掌。”
“不管你信不信,他早晚会回到我身边。我不会破坏你和他,因为司衍会给我的爱情,是你永远体会不到的,我不需要小心翼翼伏低做小,他就会为我付出一切。”
舒欢想要犀利的反驳,话到嘴边,变成淡淡的一声:“谢司衍已经不是处男了,娶你也是二婚。”
景月盈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你说什么?!”
舒欢不想解释,她转身离开谢氏集团,没有上车,而是站在路边,任由晚风吹干热淋淋的眼眸。
她入戏不够深,没有办法忽视原著的影响,奋不顾身的爱一场。
她也做不到出戏,清醒冷静的守住自已的心,不爱任何谢司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