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吃这个,今天我少喝点,你要喝甜酒吗?少喝点没事吧?”
虞稚摇头:“我喝汤就行,你帮我盛一碗。”
魏迟道好。
一场宴席一直摆到了快黄昏,宾客离场,魏家也才陆续回了房。
虞稚早就有点乏了,回房先歇着去了,等到魏迟回来之后,天色已晚。
盏春上前道:“三爷,小姐给您备了醒酒汤,说是让您喝了进去。”
魏迟明日一早还要出发去取葛家的不义之财,估计又是几日才能回来。
他点了点头,转身先去了浴房,喝了醒酒汤洗漱之后才回了房去。
虞稚正在靠着床头看书。
“回来了?”
魏迟:“怎么不多点两盏灯,眼睛不酸吗?”
“还好,就看了一小会。”
虞稚合上了书本,往里面挪了挪,魏迟坐了下去。
“睡吧?”
虞稚问。
“明日什么时辰起?”
“寅时三刻。”
虞稚咋舌。
“那快歇了。”
魏迟:“不急,还有个东西给你。”
他忽然从袖子里变出了一条细细的东西,俯身凑上前,抓住了虞稚的脚踝。
“什么!”
虞稚吓了一跳,下一瞬便感觉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系在了她的脚踝上。
魏迟忽然道:“生辰那天没赶上,今日也正好。”
虞稚借着昏黄灯光看去,居然是一条金色的脚链。
魏迟的拇指细细摩挲着:“今日是周家下聘的日子,可我也记得也是咱们去年的新婚。”
虞稚一顿。
还真是……
魏迟嗓音沙哑,“这链子我请能工巧匠设计过,戴上了就摘不下来了。”
虞稚立马伸手去解,还真是……
“你……”
她有些不解魏迟这举动,下一瞬,魏迟便整个人欺了过来,将人抱入怀中,略带几分醋意道:“解不掉的,这可和簪子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