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舟这几日也是忙碌不已,这才将将赶到衙署,给裴子淮上药,手下的小厮便来报,道了魏迟那边的情况。
李元舟心中也是一惊:“怎会如此?”
他的确是没有想到,这次去白坪山,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伤得可重吗?”
李元舟问。
那小厮答:“小的不知,但见虞姑娘很是伤心。”
那小厮说话的时候,李元舟正和裴子淮在一处,裴子淮闻言,垂下了眼眸。
李元舟:“备马,我立刻赶去看看。”
说完,又对裴子淮道:“子淮,我先走一步,你注意按时服药就好。”
“好,今日多谢伯父了。”
李元舟从衙署离开了,直直就去了宋宅。
虞家把魏迟先接了回来,此时正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一旁的虞稚有些哽咽,虞怀虞稷还有虞母也都担心地站在一旁。
直到李元舟赶来。
“我来瞧瞧!”
虞稚立马回头:“伯父!”
“只只别着急,我来看看!”
“我瞧他身上伤了三处,已经处理过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人还是醒不来!
我怀疑魏迟是不是中毒了……”
虞稚说完,自已都觉得有些可怕,大墓当中不仅有机关,还有毒物,稍不留神就会……
李元舟也是害怕这一点,于是立刻上前给魏迟诊脉。
所有人都站在一旁焦急的等,李元舟诊了片刻,面色似乎也渐渐地凝重了起来。
他刚要说什么,床上的人忽然慢慢的睁开了眼。
李元舟一愣,虞稚也是一怔。
她错愕地看了过去,试探地小声喊了一声:“魏迟……?”
魏迟刚睁开眼,视线也第一眼就看见了床边的她。
他的眼睛一动也不动,似乎在细细辨认,接着艰难地动了动喉头和干燥的唇瓣,小声道:“鱼鱼,我没事……”
虞稚眼眶瞬间一红,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