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会不会告你你会不会有事?”
温拂着急地抬眸看向陆迢。
陆迢抚了抚她的脸颊,“放心,不会有事的。”
“没有证据,谁能说是我打的?就不能是她自已跌倒,把手和脚摔伤了?”
那酒吧是郁京泽的,他早就把监控都给关了,那条走廊的包厢今天也就开了两个,除了盛音容那个就是他和慕屿寻的那一个了。
再加上他手里还有那段视频呢,盛音容只能咽下这口气。
“跌倒的伤和打伤的怎么会一样。”
温拂说,“我已经出气了,也没受伤,你不用特意去找她的,她才不值得你动手。”
她只想陆迢好好的。
“好,那我答应你以后非必要都不会自已动手了好不好?”
让别人动手也不是不行。
“好!”
温拂这才展颜。
“我想着如果他们还是不肯放弃执意要我的肾那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让他们颜面扫地。”
“好,你去做你想做的,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
“嗯!”
“睡吧,别多想。”
温拂听陆迢的闭上了眼睛。
有陆迢在身边她睡的很安稳,一夜无梦。
齐氏。
咚咚咚。
正在处理事情的齐杉头也没抬的说了声“进”
。
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后一直都没有动静。
齐杉抬眸,有些惊讶,很快就露出了欣喜之色。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来公司的吗?今天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齐桉看着他这儒雅随和的大哥,神色复杂。
“我确实是有话要和大哥说。”
“坐下慢慢说。”
兄弟两在沙发上落座后,齐桉问出了他的疑问。
“大哥为什么要针对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