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迢说,“盛揽星和他们确实不一样,他会想明白这其中缘故的。”
“盛长泽自以为是在救他,实际上他是逼着他去死。”
温拂心头一跳,也明白过来。
她觉得有些可惜。
真是好人不长命。
越是善良的人越是难以迈过自已心里的那一关。
陆迢沉声,“这场闹剧应该快要结束了。”
温拂握紧了手里的水杯。
希望如此。
盛老爷子一直隐忍不发,在万金酒店没有处理盛长泽,依旧和一些生意上往来的好友说笑。
等回了老宅,他就变了脸色。
带着盛长泽去了祠堂。
他握着手里的拐杖狠狠地打在盛长泽后腿膝盖窝。
他的力道很大,盛长泽扑通一声跪在蒲团上。
“堂哥!”
“你还有脸叫我!
残害自已女儿,在今天这样的场面差点丢尽了盛家的脸!
我当初就不该把你接回来!”
“盛长泽,你给我认清楚自已的身份,别以为你叫我一声堂哥就真的是我堂弟了。
要不是二叔去世前央求我,你以为你能踏进盛家的大门吗?”
“二叔子嗣薄弱,儿女都出事死了,就剩你这么一个私生子,他想让你认祖归宗,将手里的股份都给了我我才应下的。”
“你回来的时候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只要你安分守已这辈子我能让你衣食无忧,我告诉过你盛家的脸面和未来大于一切,身为盛家人就要为盛家考虑,你当时说谨记于心,可现在你做的都是什么混账事!”
“盛长泽,你愚蠢不自知也就算了,还总是惹事,连自已的孩子都教不好!
你说说你和你那个女儿给我惹了多少麻烦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着盛家的名头在外面干的那些事,狐假虎威!
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可没想到反倒是助长了你们的气焰,让你们越发肆无忌惮!”
“你当着二叔的牌位说你到底有没有错!”
盛老爷子气得不轻,一口气说了一连串的话,胸脯都在剧烈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