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说到这声音戛然而止。
楚枭看她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了什么。
“说。”
李婉脸色难看。
“和,和秦司宴发生关系之后他要赶我走,我很生气就跑去酒吧喝了酒,喝醉之后我很难受,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但不知怎么摸索到了其他包厢。”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真的记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浑身酸痛,衣服也被扯坏了。”
说到这里她耻辱地把拳头握得更紧了。
她是真的喝醉了,她都不敢去细想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是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压得她不知所措,更想要缠上秦司宴让他对她负责,不然她不敢想接下来该怎么活下去。
这个城市她太陌生了。
秦司宴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真的把他当成救命稻草,所以不惜一切地要抓牢他,去刺激了叶芙,让她主动离开。
可最后她都没能如愿。
越是依赖,被舍弃之后她就越是憎恨。
她把这憎恨全都发泄到了温拂身上。
因为她身上流着秦司宴的血!
“还记得是什么日期吗?”
李婉摇头,“不记得了,事情过去太久了,我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我已经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能不能和医院说说放我出去,我真的没有病,我答应你我出去之后再也不找温拂麻烦了,我离她远远的,好不好?”
楚枭轻笑了下,薄唇吐出无情的话语,一下下敲碎李婉最后的希冀。
“不好。”
李婉看着楚枭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
没有人会来带她出去了。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真心爱过秦司宴的,也是真的想要弥补温拂的,他们怎么能够对她这么无情!
楚枭目光落到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盘,应该是护士走得匆忙忘了拿走,里面还摆着没开封的针管。
楚枭走过来拿起针管对李婉说道:“是你自已抽还是我动手?”
“你,你要干什么?”
楚枭散漫道:“用你的血去做个亲子鉴定,保不准温拂都不是你生的。”
“她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有什么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你!”
李婉恐惧地双手撑着地面后退,直到后背抵着床再也退无可退。
“我只相信我自已实打实的证据。”
楚枭朝她走过来,“看来你是要我动手了。”
“不!
不要!
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