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迢,有你照顾着她我也很放心。”
陆迢轻轻蹙眉,“秦叔……”
“你不用再说了。”
秦司宴打断陆迢的话,“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了,这么多年我实在是太累了,对不起。”
他能给的只能是短暂的陪伴。
陆迢知道他没经历过他的事情无法来评判什么,但……
“要是阿福知道了,会很伤心的。”
“那就别让她知道。”
秦司宴说,“就算真的知道了,有你陪着她我也放心。”
“陆迢,真的很抱歉,我没法答应你的请求。”
陆迢见他意已决,明白他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了。
秦司宴:“我相信温拂能够理解我的。”
陆迢眸色深深地看着他,不再说什么。
看来是劝不了了。
“那到时候我们的婚礼希望秦叔能够到场。”
“放心吧,我一定会去的。”
两人安静了下来,相顾无言。
陆迢只好起身离开。
今天的谈话他没有告诉温拂,能晚一些知道就让她晚一点知道吧。
秦司宴也是没想到陆迢这么敏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洞悉他的想法的。
秦司宴上楼去了画室。
他能留给温拂的也就只有剩余的一些资产和这些画了。
知道他们要举办婚礼的时候他就在画这幅画了,现在得抓紧时间尽快完成,不然就赶不上到时候送给他们当新婚礼物了,希望他们能够喜欢。
他得趁着还有些时间尽量多画几幅,以后这些都是要留给温拂的。
他想着就开始调颜料。
休息了一天,秦司宴开车接温拂一起去盛家。
盛宝珠早早的就等着了。
这次是楚隽来接他们的,楚隽带着他们进去的时候余光一直在观察着他们。
他确实是看不出他们两个人有什么相像之处。
不过亲子鉴定都做了,应该不会有假吧。
楚隽不再多想。
现在的结果是所有人都希望都开心的那就够了,别的倒也没那么重要了。
这条路,温拂已经走得很熟悉了。
他们到的时候盛宝珠刚好画完一幅水墨画,看到他们立刻笑了起来,温柔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