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苏有朋一巴掌拍在赵奇后脑勺上,“草!
这样都行?早知道刚才我就上了。”
“话说咱们这个队长刚结束任务回来归队就来海市,特种部队都成立两年了还是刚见他人,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家世呢!”
赵奇揉了揉后脑勺。
沈黎雾低头看着手里的花,眼泪吧嗒吧嗒滴落下来,“野菊花的花语是沉默专一的爱,不论你离开多久,多远,我还是很爱你,很想你。
离开了两年多了,你就不想跟我说什么吗?”
沈黎雾抬起红彤彤的眼睛看他,他看着变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周宴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眸光深深凝视着她,眼底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的手微微抬起,想要触碰她的脸,却又在半空中顿住,最终轻轻的摸着她的脸,“还记得你问我‘男孩送了女孩一朵玫瑰花,女孩亲了男孩一口,男孩突然跑了’的故事吗?
其实男孩是想得到更多的吻所以才跑了,他想买更多的玫瑰花,想得到更多的吻。
我能得到你的吻吗?”
沈黎雾的眼眶再次湿润,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却清晰地看到了周宴京眼中的深情与渴望。
她的手轻轻攥紧了那束野菊花,指尖微微颤抖,仿佛握住的不仅仅是花,而是这两年来所有未曾说出口的思念与等待。
“你……”
她的声音哽咽,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每一个字都艰难地从唇齿间挤出,“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周宴京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温热而粗糙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阵酸涩。
“我知道。
每一天,每一刻,我都知道。”
沈黎雾的身体微微颤抖,眼泪无声地滑落,她走上前,踮起脚尖,双手紧紧环住周宴京的脖颈,将自已的唇印在他的唇上。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的吻带着两年来的思念与委屈,像是一场无声的倾诉,诉说着她每夜的辗转反侧,诉说着她每一天的期盼。
周宴京的手轻轻扶住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
他的回应温柔而热烈,仿佛要将这两年缺失的全部补回来。
周围人来人往,频频看向她们。
“靠,队长牛批,亲上了。”
“啊啊啊,我也去采野菊花,我也想亲亲。”
“去你的,队长那颜值你有吗?我怎么觉得她们好般配呢!”
“我也觉得。”
……
后来听周宴京说他在任务的时候碰到了徐东,徐东被他妈接走后卖给了人贩子,他一路奔波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贩毒团伙负责运输毒品。
要不是有徐东的帮忙他不可能这么快完成任务,徐东为了配合他牺牲了,他死的时候才8岁,他很瘦,死的时候看着只有五岁。
徐东死的时候跟他说,他这辈子最值得回忆的就是跟她们一起住的日子,他的婶婶带着光照亮了他的六岁,六岁的那个月里他吃的饱,穿的暖,婶婶为他抱不平,告诉他人人平等,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