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殿下说的对,老臣这些年为皇上分忧,为了大京国劳心劳力,精力早已不及当年,老臣……”
昭丞相的话音还未落下,坐于太师椅上的张景瑞又发出了一声轻笑,打断了他的话。
“昭丞相,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别没脸没皮的往自已身上贴金。”
“领着朝廷的俸禄,为君分忧,为国分忧,这些不应该都是你分内之事吗?”
张景瑞的话上周明婉在心中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让昭丞相面色变得更加煞白,眼中满是屈辱的愤怒。
就在昭丞相那一派的官员还要跳出来说话的时候,张景瑞又淡淡的道:“今日这事儿,就是奔着本王与皇嫂的命来的。”
“都是赌命,如今昭丞相输了,愿赌服输,天经地义!”
张景瑞看向张天泽:“还请皇兄秉公处理!”
张天泽与张景瑞的目光对上。
一双目光似笑非笑,从容淡定,但压迫感确实足。
一双目光阴沉至极,满是愤怒,极致隐忍。
二人的目光对视了好一会儿,张天泽才冷着声音道:“来人,摘了昭丞相的乌纱帽,打入天牢!”
昭丞相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他颓废地跌坐在地上,一脸绝望。
也正是此时,外边响起了一道急切的女声。
“皇上,且慢!”
“臣妾有话要说。”
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丝焦急和慌乱。
只见昭婕妤挺着一个大肚子,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赶来,十分匆忙。
嫔妃不可上金銮大殿!
但如今昭婕妤怀着孩子,即使硬闯,外边的那些守卫也不敢加以阻拦。
“这,这昭婕妤怎么来了?”
“这可是擅闯金銮殿呀。”
“是呀,这昭婕妤也太不懂规矩了。”
朝臣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脸上都露出了惊讶和不满的神情。
可此刻挺着大肚子的昭婕妤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张若佳身旁的周明婉,嘴角浮起一丝不可察觉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