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乐大方的拿起一杯香槟,一口气喝完,视线紧盯着阮宁的方向。
阮宁懒得去想她什么意思,直到几轮过后瓶口稳稳的停在指向她的方向。
“姐姐,到你了!”
阮宁眉头微皱,声音也冷了几分,“阮长乐,我不能喝酒,如果想要捐款我可以直接打给你。”
阮长乐不在意地笑着,拿了杯香槟放在她面前,“这不一样的啊姐姐,代表的含义不同,大家也只是想开心开心。”
“这香槟又没什么度数,就像气泡水一样,刚才有人喝了三杯都没事。”
阮宁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看着她。
阮长乐莫名从这视线中感受到一丝压迫感,她咬了下唇,表情变得委屈起来,“姐姐是结了婚攀上了高枝,所以这点面子也不肯给我了是吗?”
桌上酒杯里透明的液体冒着气泡,看起来没什么威力,刚才也有人一连喝了两三杯。。。
阮宁拿了起来,“阮长乐,我给你这个面子,但是我对你们的游戏不感兴趣,仅此一次。”
阮长乐最讨厌她这样一副长辈的样子教训别人,看着她手中的酒杯,忍了下来。
阮宁不喜欢那股酒气,屏住呼吸喝了一口,入喉的一瞬喉咙火辣辣的疼,并不像她们说的是气泡水的味道。
她猛地停下,被呛得剧烈咳起来,脸色涨红,身上的披肩也滑落下来。
周围响起讥讽的笑声,还有人举起了手机,阮宁却没时间顾及,喉咙连带着胃里都是刺痛的灼烧感。
她站起身慌乱地想要逃离,脚下忽然被什么绊了一下,眼看就要狼狈地摔在地上。
阮宁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心里却在想,裴寒远又要难过了。
可她并未摔在地上,而是被人揽到了怀里,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阮宁软倒在他怀里。
“我、没事。。。”阮宁小声说,她只是从没喝过酒,这会儿感觉有些晕。
裴寒远心疼地拍着她的背,看向阮长乐的视线宛若寒冰。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闻了闻,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香槟,只有高度数的白酒才会有这样浓重的酒气。
裴寒远猛地把酒杯砸在阮长乐脚边,她吓得惊叫一声,往后躲着。
“过来。”
他声音低沉阴冷,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令人窒息,阮长乐不敢不听。
她颤抖着走上前一步,咬着牙说,“我们是在玩,姐姐自已愿意喝的。”
裴寒远眼睛微眯,眼神森冷异常,盯着她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他拿起手杖,重重地敲在阮长乐的膝后。
“啊——”
阮长乐跌倒在地上,上面玻璃渣扎进她的皮肤,疼得她瞬间涌出了泪。
“你打我?!”她不可置信地问,想要站起来,腿却疼得没有力气,周围也没有人敢扶她。
“没人教你规矩,没有教养我不怪你,但是你好像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你明知道你姐姐身体不好,还要在里面掺白酒,是想做什么?”
裴寒远仅仅是想着,就险些控制不住自已的理智。
要是他再来晚一点,要是阮宁被逼着喝了更多,后果他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