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强留阮宁在他身边无法实现,那就换成他永远陪在阮宁身边,她在哪,他就去哪。
阮宁不知道他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边吃面一边看着在网上搜的按摩视频。
吃过饭阮宁就强硬的把人拉到卧室补觉,他每次去寺庙都起得很早,一去就是半天,还不知道跪了多久。
阮宁把他的睡裤撩上去,心疼地摸着他膝盖下面的青肿。
那片皮肤都变成了乌紫色的,他却还说不疼。
“裴寒远。”
阮宁语气重了几分,瘪着嘴瞪他。
“不——”
“不许说不疼。”
阮宁拿了药膏过来,“裴寒远,以后少去几次吧。”
“每个月才一次,已经很少了。”
阮宁沉默着在他腿上涂药膏,小声嘀咕,“一个月一次,腿上的伤都来不及好。”
“裴寒远,我心疼你。”
她眼眸湿润,担忧地望向裴寒远。
一瞬间,裴寒远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我们不把时间花费在这种事情上好不好?多陪陪我。”
阮宁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你跪在那冷冰冰的,还那么累。”
“但是在家里你可以抱着我,可以亲我,我们可以一起窝在沙发上看书,做什么都比在那里好。”
“…好。”
裴寒远声音轻缓,抚着她的背。
阮宁不敢逼他太急,有些事在裴寒远心中的份量比她自已还要重。
她只希望他的生活能慢慢回归正轨,不再被别的什么影响。
*
“怎么回事啊?你们的婚礼又不办了?”
电话里桑喻的声音满是疑惑,阮宁看了眼书房的方向,门在关着。
“嗯,裴寒远不知道听了哪的骗子说的,身弱之人要藏着,做事不能大张旗鼓,不然容易被阎王爷带走。”
阮宁无奈地说,忍不住叹气。
桑喻笑了一声,“这是什么说法?不过确实像是裴寒远会做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