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按了按眉心,苦恼地想:醉酒后的自已竟然这么狂野吗?
她之所以清楚季宴寻没有说谎,是因为自已的确对他又亲又摸。
做了不认这种事情,舒锦是干不出来的。
但是……“我身上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你当然没有。”季宴寻半阖着眼眸,“毕竟被侵犯的人又不是你。”
舒锦觉得,季宴寻不至于拿这种事情来欺骗她。
他没有趁她喝醉对她做什么,还挺正人君子的。
虽然她不太清楚自已除了亲他摸他还做了什么,但见季宴寻的模样,八成也没干什么好事儿。
舒锦很头疼,“对于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我对你乱来,你怎么不干脆把我打晕?”
季宴寻哪儿舍得?
他挺乐意被她乱来。
“把你打晕?那我成什么人了?”季宴寻诚恳道:“我是不会对女人动手的。”
很好,舒锦无话可说。
“那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办?”
季宴寻眼中的幽怨更加明显,“我可是连别的女人手都没牵过,之前你亲我摸我也就罢了,现在,你还占有了我……”
舒锦:“……”
占有这个词真的可以这么用吗?舒锦头很晕。
“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影响到我的名声,你再不对我负责,我还怎么找老婆?”
舒锦沉默了片刻,“季宴寻,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动不动就拿名声来说事儿?”
季宴寻咂摸了一下嘴,“男女平等,你还歧视男人吗?”
舒锦从来不知道季宴寻的歪理竟然这么多,他们两个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简单的思考了一下策略,舒锦尽量放缓了声音,劝慰道:“外面想跟你结婚的女人那么多,不至于因为你……被人占了点便宜就不想嫁给你了。”
季宴寻神色复杂,配以他此时的形象,仿佛舒锦是个始乱终弃的渣女。
舒锦被自已的想法呛了一下,咳嗽了好几声。
“你以为我季宴寻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吗?”季宴寻闭上眼,表情悲伤,“算了,你走吧,大不了我就一辈子不结婚了。”
舒锦:“?”
至于吗?她就摸了摸!
季宴寻父母都不在了,家里就还有一个爷爷,作为季家唯一一根独苗苗,季老爷子恐怕早就盼着他结婚了。
如果他因为她,觉得受辱就此不结婚了,那她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