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吻他喉结,蹭着他胡乱摸他让他帮她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但他不能,他不想在那样的情况下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天知道他忍的有多折磨。
此时发泄般的后怕,如雨后春笋般乍然破土而出,裹挟着她腰际的手不住地收紧再收紧,在她一声破碎般的嘤咛中,几乎烧了他的理智。
藤蔓攀附着巨树蜿蜒向上,一切都显得杂乱无章却又理所应当。
一声刺耳的手机铃声,贸然打断了逐渐升了温的空气。
季宴寻眸中逐渐恢复清明,趴在她身上沉重呼吸,懊恼自已刚刚明明只是单纯的想吻她,想做的却是与昨天那个混蛋相同的事。
明明她昨天刚遭受过惊吓。
他与那个禽兽也没什么区别。
伸下裙摆的手收回,季宴寻将她被揉乱的衣服抚平,起了身。
“你先接电话,我出去抽根烟。”
房门开合,季宴寻已经出去了。
舒锦满脸通红,季宴寻太凶了,吻人的时候像是要把她吃了,她的嘴巴又麻又痛。
平复了好一会儿呼吸,她这才从沙发上坐起来,拿过一旁的手机。
电话已经被挂断,舒锦看了一下来电记录,惊讶地发现手机里全是消息。
有舒烨的、施兰的、舒高明的、卓宏逸的、温屿的,还有陈靓的。
刚刚的电话就是舒烨打来的。
舒锦刚想给舒烨回过去,电话就再一次打了进来。
“哥。”
“糖糖,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别担心。”
舒烨一时间没有讲话,听他的吐气声,像是在抽烟。
舒锦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哥,对不起,昨天搞砸了生日宴。”
舒烨捏着烟蒂的手一顿。
他狠狠闭了闭眼,掩去一向温润的眼眸中的痛惜和混乱。
直到现在,她都在跟自已道歉。
而他,竟然直到昨天才知晓,他疼宠了那么多年的明珠,这些年独自咽下了多少委屈。
他真的配称之为一个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