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青却一上来就是一句冷冰冰的质问。
姜渔挑了挑眉,没有理会徐砚青的冷漠。
“侯爷怕我一个弱女子出门在外不安全,从骁骑卫中拨了小六陪我。”
徐砚青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小叔的骁骑卫,从来都没给外人用过,却单单拨了一个给你?”
姜渔皱起了眉头。
她不知道徐砚青又在犯什么病,自已刚回侯府就来找不痛快。
但现在不比从前,二人和离了,她可不想惯着。
“徐三公子,我一个弱女子独自出门半月,之前还刚被你的母亲陷害从魔窟里逃出来,你不关心便罢了,还百般挑剔?
侯爷作为侯府的一家之主,帮我调配个人,请问这犯了哪条家规吗?”
徐砚青眸间神色更加阴沉,“你叫我什么?”
“徐三公子。”姜渔声音更加冷。
“你!那放妻书还没有拿到官府盖印!你现在还是我徐砚青的夫人!”
姜渔抬步朝里迈去。
“随你便,盖不盖印,放妻书你已经写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
“你怎么敢?!姜渔!”
冬禧推着徐砚青,在姜渔身后努力追赶。
“你给我说清楚!你根本没去福田庄子,你去哪里了?!你敢背夫偷情,你小心我把你告到官府去!”
姜渔猛地停住了脚步,回身看向徐砚青,那眼神如同冷锋,从徐砚青的脸上、心上划过。
“徐三公子,请你慎言!我们二人之间,背人偷情的不一直是你么?!
哦,对了,你没有背人,你是正大光明的偷情!!!”
“你!!!”徐砚青脸都被气白了,每喘一口气都带着胸膛心脏剧烈跳动。
“你怎么敢这么说我!你忤逆夫君!我当初不应该给你写放妻书,我应该给你写休书的!”
“晚了!!”
姜渔抛下冷冰冰两个字,甩了袖子朝前走去。
“你!你!你给我站住!”徐砚青在后面咆哮,“你还没给我解释你去哪儿了呢!”
小六叼着草根,吊儿郎当走到徐砚青身边。
“三公子,您就别费力气了,反正也追不上,想知道答案,跟着去伽蓝院呗,夫人正要去找老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