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装。”
太子显然不信徐砚青毫不知情,所以刚才连怀着孕的姜姝都惩罚了。
“可是,可是,殿下我真的不知道啊!下官对殿下忠心耿耿,绝对不敢做出背叛殿下的事情!
况且我人在京城,殿下的行动出了差错,第一时间就会找我追责,我怎么可能用自已,用阖府的命来开玩笑?!”
太子眸光一动。
说实话,觉得徐砚青和徐颂联合起来骗自已的想法也不过是猜测,毕竟徐砚青有这样大的一个把柄落在自已手上,若自已想碾死他,简直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这么说,是徐颂在提防你了?”
太子挥挥手,便有内侍太监将徐砚青从地上扶了起来,让他不至于面朝下说话。
徐砚青稍稍松了一口气,辩解道:
“倒也不至于,我是在小叔内室书房的书桌上取到的,小叔远在潮州,不知道我会进他的书房,且对我有绝对的信任,不会弄一份假的来的。
但。。。。。。小叔足智多谋,想必是早有防范。。。。。。”
“哼---”
足智多谋。。。。。。他徐颂就是足智多谋,他慕容瑾就是蠢笨如猪吗?
但是这样没格局的话慕容瑾不能说出来,只能用阴鸷的眼神扫过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人,又推到了旁边的烛台。
“没用的废物!都是没用的废物!”
宫人内侍们哗啦啦跪倒了一片,全都不敢直视太子。
“孤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把你搞进翰林院,徐砚青,你就是这么回报孤的吗?!”
“殿下,是,是下官无能,下官没想到小叔。。。。。。改变了布防。”
徐砚青后背的衣衫都被冷汗浸湿了。
“现在!孤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赶快给我想!想办法出来!想不出办法,孤便。。。。。。”
太子视线下移,一直移到跪在旁边瑟瑟发抖的姜姝身上,然后歪了歪头,诡异地笑了笑。
最后轻声说道:“孤便把姜侧妃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就拽出来。”
拽。。。。。。
“不!殿下!您不能这样!”
姜姝花容失色,最先反应过来。
“这不关臣妾的事呀!”
看到太子的神色不为所动,姜姝只得膝行至徐砚青身边,“徐大人,臣妾不想死!求求你了!你快想啊!”
徐砚青额头冷汗一层又一层地沁出,他的嘴唇都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