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姜渔来不及反驳,便被徐颂往手上浇酒的动作痛得直抽气。
柔嫩的小手忍不住往后缩,可徐颂却捏紧了不让。
“痛?”
“嗯~”
“痛就长记性了。”说完又狠心往那手上倒烈酒。
饮雪刀不知喂过多少血,锋利异常,姜渔还敢上手拿着和人抢。
“痛痛痛,侯爷我再也不敢了~”姜渔双眸噙着眼泪,连连缩手。
徐颂低着头,在姜渔看不见的地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这感觉太久违了。
以前在辽山的时候,姜渔一求饶就忍不住撒娇,他十分受用。
此刻。。。。。心里熨帖了,徐颂手上动轻柔起来,给她撒了药,还低下头,在她的伤口轻轻吹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撒了药的缘故,这感觉酥酥麻麻的,犹如万只蚂蚁向姜渔的心里爬。
姜渔忍不住动了动手指,这一动不要紧,她的手还被徐颂抓着,这样就仿佛是她的手指刻意在徐颂的掌心挠了挠似的。
姜渔尴尬停住,抬眼看到徐颂意味深长的视线直直望了过来。
“我,我。。。。。。”
她想解释一些什么,但是徐颂本来也没说什么,因为这种小事解释反而像是她自已心里有鬼一样。
两人对视不过几秒,可姜渔却觉得像是一百年那么漫长。
她睫毛颤抖着,怎么就觉得徐颂此刻的目光,就像是之前每次想吃了自已的时候一样呢。
她的嗓子里似乎被什么卡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而徐颂捏着她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力。。。。。。
就在她以为徐颂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徐颂将视线往旁边一移,丢下两个字:
“睡觉!”
一炷香时间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徐颂说睡觉,真还就是睡觉。
可姜渔却睡不着了。
他刚才干什么躲开自已视线说“睡觉”啊?
难道是他以为自已要做什么,在躲自已?
姜渔视线往旁边移了移,看到徐颂背对着自已,睡在小床外侧,整张被子都留给了她,自已却裹着衣裳一点被子都没盖。
这会儿虽然是夏天,可草原上昼夜温差大,夜里还是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