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禧,去叩门。”
“啊?哎!”冬禧不敢再违抗徐砚青的指令,上前和东宫的守门护卫递了拜帖,不一会儿两人就进了门。
太子连日以来被东边的动乱搅得头疼。
东边最近兴起了一个什么天同教。
整日嚷嚷着一些天不佑大盛,大盛必将在两代之内灭亡的鬼话。
两代之内灭亡?
若不是东宫的事情藏的很好,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风声走漏出去了。
太子扯了扯嘴角,唇边笑意更加阴狠。
这天同教借着秉承天道的幌子,一直做些招摇撞骗的勾当,动摇民心。
加之最近确实有一些天象被他们说中了,很多百姓心态都摇摆了起来,尤其是前阵子受灾严重的东边沿海地区,更是成天动乱,嚷嚷着让皇上惩治苛税暴政导致饥荒的太子。
他头都要大了。
几次三番建议父皇派武将去镇压,可搞来搞去最后只派了个徐颂。
徐颂和自已根本不是一条心!
别到时候拔出萝卜带出泥,查出更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还是要加快宫里的进度。。。。。。尽快让形势稳定下来。
太子揉了揉额角,只觉得太阳穴那根青筋隐隐作痛,表情变得更加阴狠。
正在此时,门外小太监来报,说国子监博士徐砚青前来求见。
“让他进来。”
太子来了精神。
等徐砚青进来的时候,太子已经重新整理好了表情,变成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他伸手端起茶盏,慢条斯理道:
“徐三公子再不来,孤都要叫人去侯府请你去了。”
大殿里明明很凉快,可徐砚青听了这个话,后背还是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不敢劳动太子大驾,是砚青办事不力。”
“哼。。。。。。”
太子哼笑一声,“那现在是有进展了?”
徐砚青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紧了紧,最后还是把袖筒里的密信抽了出来,递给了旁边的白面小太监。
小太监脚不停步地低头将密信递给了太子,太子拆开看了两眼,眼睛都亮了。
“潮州布防图?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