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来了上千名城防军!
每一名城防军都身穿甲胄,手握长刀!
上千人,将使团的一百多人,给团团包围!
城防军,足足有三千!每人都身穿甲胄手持长刀,并且每人还配弓箭一副。
在青山县内,李开就是绝对的主宰!
此时,诸文葛面色铁青:“你确定要这么做?你要是打了我,等于彻底得罪了贾平贾大人!”
“呵,放话回去给你们的贾平贾大人,我和他的账,还没有算清呢!”
李开一脸的冷笑和不屑,大喝一声:“给老子打!谁若是敢反抗,直接一刀砍了!”
李开话音未落,城防军如潮水般涌上前。
使团的甲卫兵刚拔出长刀,就被城防军的长戈挑飞兵器,刀刃在青石砖上划出串串火星。
“扒裤子!打!”
李开勒住燕云的缰绳,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
二百名城防军如狼似虎地扑向使团众人,刀鞘砸在背甲上的闷响混着叫骂声此起彼伏。
“李开!你敢动我!贾大人会把你锉骨扬灰!”
诸文葛的叫骂被一记耳光打断,行刑的城防军啐了口唾沫:“妈的,还敢嘴硬?”
粗粝的麻绳将他双腿捆在石凳上,露出保养得白白胖胖的屁股。
马勇拄着水火棍走上前:“这棍子,我用着顺手,今天还给你们!”
第一棍落下时,诸文葛的惨叫声划破天际。
水火棍裹着生牛皮,抽在皮肉上发出“噗噗”闷响,宛如砸开熟透的西瓜。
他身后的文吏和卫兵们也被按在长凳上,一百多声惨叫此起彼伏,惊得檐下的燕子纷纷离巢。
有个卫兵试图挣扎,立刻被城防军的环首刀抵住咽喉,冰冷的刀锋划破皮肤,血珠滴在被扒下的锦裤上。
“百夫长,这狗官快不行了。”
行刑的士兵气喘吁吁,棍头上沾着血沫和碎肉。
马勇踢了踢诸文葛的脚,对方眼珠上翻,嘴里涌出血沫,屁股已是血肉模糊。
李开面无表情:“接着打!打到每个人都挨够一百棍!”
最后一棍落下后,诸文葛的身体还在抽搐,嘴角挂着凝固的血线。
此时的诸文葛显然是奄奄一息,若是得不到救治,马上就会没命。
他和马勇不一样,马勇是当兵的,皮糙肉厚。
诸文葛就是一书生,平时连体力活都没干过,这一百棍下去,直接把他打到了阎王殿的门口。
“把他们拖到城门口示众。”
李开用帕子擦着靴底的血污:“告诉中原郡的人,青山县的银子,不是谁都能觊觎的。”
城防军拖着使团众人往城门走,血滴在石板路上画出蜿蜒的红线,引来无数百姓围观。
马勇拄着水火棍站在李开身侧,后背的旧伤因激动隐隐作痛。
他看着城防军将诸文葛的尸体扔在城门外的臭水沟旁,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畅快:“团长,这下算是和贾平彻底撕破脸了。”
“撕破脸?”
他摸出袖中折叠的郡守府地形图。
“这才刚开始。等狼牙特战队出鞘那天,老子要让贾平把吃进去的铁矿山,连皮带骨地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