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到西边的墙根下,给老山头使了个眼色,纵身一跃,半点声响都没有发出,般跃入国公府中。
几个院落内挂满了红绸和灯笼,极为喜庆。
正在屋内和青儿玉儿等几个丫鬟说笑的雅儿耳朵轻微动了动,当即揉了揉眉心,面露难色。
“姐姐怎么了?”
晴儿急忙问道。
“没怎么,就是昨夜没怎么睡好,刚刚脑袋有些胀痛。”
她说道。
“肯定是外面的夜市的动静太大。”
玉儿道:“等会我去京兆尹衙门说一趟,让他们晚上派些人将外头摆摊地赶到其他地方去。”
“还是别了。”
雅儿连忙阻止:“爷的名声才有好转,可不能因为我们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受到牵连。”
“况且许多百姓都靠着晚上摆摊过活,要是撵走了去,怕是有人挨饿。”
“还是罢了。”
“我些许片刻就好。”
“姐姐就是心善。”
晴儿叫着其他丫鬟起身:“咱们都先出去,让姐姐躺下休息会。”
说罢,合上门窗,退到小院外头。
待听不见脚步声,雅儿方才将门窗推开一个小缝,往外头看去,整个院子空无一人。
忽的房门从外头推开,一道黑影闪进来,紧接着房门再度合上。
尚未看清面孔,就已经闻到自己亲手缝制的香囊的味道。
“爷。”
叶雅儿正要开口,就被苏文捂住嘴巴。
“嘘嘘”
“小点声。”
“我偷摸进来的。”
苏文顺势搂着她的腰肢,在柔软的床榻上坐下。
“爷。”
她俏脸通红,轻声懦言:“您要来走正门就是,干嘛要翻墙。”
“这不是体验一把偷香窃玉的感觉吗?”
苏文咧嘴。
“感觉好吗?”
她眨了眨眼睛。
“真爽。”
怀中佳人都羞到耳根子了,好似鸵鸟般,将脑袋蜷缩在苏文的怀里。
“爷。”
叶雅儿突然眼眶通红,泪如雨下:“这些时日,为了奴婢辛苦了。”
她很清楚,翻案,袭爵,赐婚都是这个男人的手笔。
要是没有这个男人,神武十二年就被斩首的叶知秋,哪来这么多的同窗旧友,故交,以及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