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王右堂上来就拿自己夫君做刀,也让她瞧不上。
“家妻路上偶感风寒,不宜见人。”
苏文随口说道。
“是我唐突。”
王右堂道:“我以命人在府中备下酒水,还望苏兄光临寒舍,你我小酌几杯。”
“不必了。”
他摇头:“此番来镜州,是有些私事要办,不宜大张旗鼓,住你的刺史府太过扎眼。”
“听说城内的望江楼不错,我就住那儿吧。”
“也好。”
王右堂:“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
“苏兄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派人来刺史府寻我。”
说罢,转身带着两个护卫离去。
“就这么让他走了?”
苏霸心有不甘。
“别着急。”
苏文笑道:“你家相爷什么时候是吃闷亏的主。”
“走吧。”
当即翻身上马,就要带人入城。
“围住他们。”
“别让他们跑了。”
这时候,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一队骑兵从镜州城内冲出,约莫有上百人,手持长枪,将苏文等人围在城门口。
“闲杂人等,都躲开。”
为首的骑将满脸横肉,凶相毕露,周围的百姓被吓的如鸟兽散,原本满是人的城门口,瞬间空荡荡的。
“就是你们打伤我们公子?”
骑将长枪指向苏文。
苏霸眯着眼睛,打马上前,挡在自家相爷面前,冷冷道:“是我。”
“还算有点胆色。”
骑将狞笑:“在镜州城,还没人敢如此嚣张。”
“慢着。”
“让本司马看看,敢在镜州城闹事的是哪位天王老子。”
人群分开,镜州掌兵司马钱荣驱马而来,肥硕的身躯,好似一座肉山,压得胯下的马匹不停地喘气。
“大人。”
“就是他们。”
骑将指着苏霸等人说道。
“哪里来的病痨鬼。”
钱荣瞧见苏霸面黄体瘦,轻飘飘地骂道,可当他的目光后移,看到人群中,那一袭白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时。
绿豆般的眼睛顿时睁到最大,满脸的不可思议,揉了揉眼睛再看,依旧还是那个人。
“苏。。苏。”
钱荣哆哆嗦嗦。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