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每一个锦衣卫心底都有数。
贪点财,捞点油水无所谓,可做家贼是绝不能容忍的。
“嗯。”
“去吧。”
燕惊天退出大堂,转身踏入风雨中,转眼间消失不见。
老山头从隔壁屋子出来,取出郭礼给的鞋垫,和地上留下的脚印对比。
很明显
并不是一双脚
燕惊天留下的鞋印要比城南小巷凶手的鞋印更大。
“不是。”
老山头起身摇头。
“相爷。”
“要不要我出手,试一试他的修为。”
他提议。
“要试。”
苏文点头:“但你不能去。”
“天下谁不知道快刀无二。”
“你试不出来的。”
“等吧。”
“明天梵空和尚应该就到了,届时让他去。”
知道老山头的很多,但知道梵空的却很少,尤其是亲眼见过梵空出手的,屈指可数。
雨越下越大
沧州城某处
阴暗的密室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一盏油灯散发着昏黄而微弱的火光。
照出密室的角落里散落的干枯尸体,阴森诡异,血腥如十八层地狱。
细细数来,恐怕有几十具干尸,全都被吸干精血。
尸体正中
盘坐着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正在吐纳练气,周身弥漫着一层黑色和血光,两者混杂。
强大的气息极为可怕。
“咔咔咔”
密室的大门打开,幽暗的通道内,散发着潮湿而腐朽的臭味,披着黑袍的身影沿着通道踏入密室。
老人醒来
眼中的猩红消散,看着黑袍人,嘶哑道:“如何?”
“他怀疑我了。”
黑袍人声音低沉。
“苏文此人生性多疑,极难对付。”
老人:“你小心些,别露出马脚。”
“放心。”
黑袍人:“我故意留下的脚印,应该能迷惑他一段时间。”
“足够完成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