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她们一起去学校外面的奶茶店喝奶茶,迎面正好碰到魏青越一行人。
魏青越也注意到其中的江知语,怨毒的目光一闪而过,不仅没睡成,命根子还差点被她踢费了,敷了几天药才好,这口气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江知语果然没有报警,也是,空口无凭,知道报了也是白报,想到这,眉梢得意地挑了挑。
面上友好地打着招呼:“学妹,好久不见了。”
许黎黎非常无语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挽着江知语的手臂,不想看这张虚伪恶心的嘴脸:“谁是你学妹,知知,我们走。”
越过他们,江知语还听到旁边的人问魏青越怎么回事,魏青越装的很无辜,摇头表示不知情。
果然,外表是会蒙蔽和欺骗人的。
不知道有没有像她一样被欺负的女生,也是这样没有证据,或还是魏青越已经得逞,却没有爆出任何消息,要么被威胁了,要么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了。
那天的事,还是给江知语留下了阴影,梦里,魏青越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身后无路可逃,她绝望地摇头。
一下子被吓醒了,捂着胸口坐起来,额头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点开手机,凌晨三点,纸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再度躺回去,脑海中那个渗人的微笑始终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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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哥,你和我说实话,你那天去男科检查,是不是和昨天那个江知语有关?”
周泽聿站在洗手台面前,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着手,闻言,微微一顿。
“别提了,因为她那一脚,我这辈子差点不举。”魏青越走到这边这个洗手池,闻言没好气,当时就不应该心慈手软,差点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断子绝孙,以后每次想起来都是他的耻辱。
“没想到她性子还挺烈,之前你在社团里公开表示要追求她,你家世和容貌,在学院里都找不出几个人,可她始终不为所动,还挺有骨气。”
魏青越哼了一声,扯下纸巾,满脸不屑:“有个屁的骨气,还以为自已是贞洁烈女,上次我可是亲眼看到她上了一辆顶配版的跑车,也就表面上装地清纯,估计早就被人玩烂了。”
“那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你懂什么,男人么,得不到才更有征服欲,我还想看她跪在地上向我求饶。”
“我还挺想知道她上的那辆车是谁的,那辆顶配版的跑车,全京市估计都找不出第二辆,你说她背后的金主知道她被我玩了,还会不会。。。。。。”
两人洗好手,走出厕所,周泽聿从镜子看着走出去的背影,面色寒霜。
“事后她没报警?”
说到这,魏青越扯了扯唇,不以为然:“报警,那也要有证据才行,都过了几天,否则我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也是,家里又没钱又没势,说出来估计也没人信,只能咬碎了牙齿往里咽。”
“要我说,越哥,你外表装的可实在是人畜无害,学院,社团还是学生会,谁提到你,不是尽职尽责,若不是我知道你,还真被骗到了。”
周泽聿跟在他们身后几步,手指握成拳,漆黑的瞳孔死死盯着前面的人,迸发出彻骨的寒意。
“越哥,今晚还打算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