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江知语终于知道他口中的玩是什么意思了。
“好不好玩?”
周泽聿站在她身后,下巴蹭着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落到耳根,酥酥麻麻的电流落在敏感的肌肤上,本能地缩了一下。
“是猫好玩,还是我好玩?”
江知语一张小脸红透了,闭着眼,全身都变得滚烫,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问题,羞耻地不回答。
周泽聿呼吸粗重,鼻息间是她身上的气息,握着她的手。
浴室的温度在燃烧,江知语头脑晕乎乎,感觉手已经不是自已的了,酸得要命。
身影交叠,唇瓣贴着她耳后根娇嫩的肌肤,周泽聿声音很低,诱哄似地,“乖,叫我名字。”
羞地不敢睁开眼,“周泽聿。”
事后,周泽聿挤了洗手液耐心地将她的手洗干净,洗着洗着,又低下头,亲吻她的耳朵。
落荒而逃回到床上,时间还不到十一点,江知语没有一点睡意,脸颊还是烫的,大脑出奇的清醒。
周泽聿走出浴室,神色里带着懒洋洋的惬意,蓝色床单上是背对着他的一小团,海藻般的乌黑长发随意铺在枕头上。
听到脚步声,江知语心提起来,不是第一次帮周泽聿做这事,可还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床畔另一侧塌陷,周泽聿没有关灯,手臂从后面揽住她的腰。
“不关灯吗?”江知语问。
“时间还早,你应该还睡不着。”
江知语感觉自已被套路了,刚才在楼下他可不是这样说的,自已也没看时间。
“那你刚才骗我。”
她表示这辈子走过最远的路就是周泽聿的套路。
听着她像是控诉的话,周泽聿在她背后轻笑一声,转过她的身体,江知语撞进他泛着笑意的桃花眼里。
“猫都抱了一天,是不是应该分点时间给我,我还没有一只猫有吸引力。”
“送你猫是不想让你无聊,可没让你喜新厌旧。”
江知语微怔,所以,周泽聿这是吃醋了,吃一只猫的醋。
今天注意力确实都在猫上,忽视了周泽聿。
“反正你也睡不着,要不要玩点其他的?”周泽聿一眼就能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忽然说。
“其他的?”
难道是玩游戏,偶尔傅沉京也会约着他一起玩游戏,江知语不会玩,都是趴在一旁看他玩。
直到周泽聿牵起她的另一只手钻进衣服里,紧实的触感让她浑身怔了一下,大脑宕机,变得僵硬。
周泽聿抓着她的手一点点描摹肌肉线条,嗓音又低又紧,“手感和猫的比怎么样?”
随着呼吸起伏,再往上是他跳动的心脏,江知语抿着唇,脑子里已经自动浮现出了画面。
被他牢牢抓着,江知语抽不出自已的手,忍着羞愤,口是心非地说:“不怎么样,没有猫的好摸。”
卧室里的灯光柔化了他的眉眼,周泽聿看她脸红的样子格外好玩,浓密地睫毛轻颤个不停,害羞的表现,拉长尾调:“没有嘛,那再仔细摸摸。”
用了点力,江知语能明显感受到一条一条的沟壑,紧实有力,黎黎她们经常挂在嘴边的腹肌。
温软的指尖划过肌肤,带起一股电流,周泽聿感觉是在给自已找罪受。
“周泽聿,可以了。”
片刻后,周泽聿没有松手的意思,她不得不开口求饶。
江知语不知道一只猫能让他吃这么大的醋,幼稚地都不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