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疯了。”
陆宴池被惊得后退几步,倒吸好几口凉气。
昏暗的房间里,孟劲深被铁链吊在半空,赤裸的上身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在渗血。
他的头无力地垂着,听到开门声才勉强抬起。
“别……别看我。”
他声音干涩嘶哑,带着几分崩溃。
温听晚猛地侧过头,不去看他。
她没想到会见到孟劲深被虐待的场景。
看到温听晚的动作,孟劲深眼神又暗淡了几分。
他挣扎着,想要从铁链中抽出手,却无济于事。
铁链晃动发出的声音,让他更觉难堪。
“别动了别动了,你这血呼呼往外冒呢!”
陆宴池看不下去,急忙上前帮忙。
好一阵,他才把孟劲深的手腕从那铁链中拽了出来。
不知道孟劲深被这么虐待了多久,他那么硬朗的身体都撑不住,直接跪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动作太大,没有缓冲,他身上的几处伤口又裂了开来。
陆宴池看得牙都疼。
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了孟劲深身上。
“多谢。”孟劲深道谢。
“多大点事。”
陆宴池摆手,又站回了温听晚身边。
温听晚这才转回头,看向孟劲深。
陆宴池的体型比身为军人的孟劲深小一圈,他的外套也就只起到一个不让孟劲深更难堪的程度。
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扫到了他身上的伤痕。
最新的一道从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腰,皮肉外翻,触目惊心。
“因为裴正光?”她突然问。
孟劲深察觉到她的视线,伸手遮住伤口,却无济于事。
他放下手,也放下了最后一丝尊严。
“对,她派的人跟到我了,不过裴正光已经被我转移了,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