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臣点一个人坐在餐厅,面对着一大桌子菜却毫无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时凛臣躺在卧室里,辗转难眠。
看着身侧空空如也,时凛臣总觉得不太舒服,眼前好像浮现出江岁昭的神情。
江岁昭面无表情地拿着枕头挡在两个人中间。
“既然谁都不愿意退步,那就这么睡。”
“你半夜不要故意踢走吃我豆腐。”
江岁昭一脸嫌弃时凛臣躺下背对着他。
时凛臣也背对着躺下,但往往早上总是变成两人怀抱在一起。
时凛臣每次醒来总是先抽回自己的手,伪装成江岁昭抱自己的假象。
“江岁昭,抱着我睡,很香吧。”
“有病!”江岁昭拿着枕头打向时凛臣。
……
时凛臣转过身,不去看另外一侧,眼中总是浮现江岁昭在家里生活的场景。
“我真是疯了!”时凛臣猛地坐起来,生着气。
时凛臣将家里和江岁昭有关的东西都丢出去,打算等第二天让林妈全部丢。
这样江岁昭总不会出现在自己眼前了吧。
在处理到当时江岁昭给自己打的那个歪歪扭扭的领带时,时凛臣明明已经丢了,但还是又捡起来。
工工整整地放在衣帽间里。
再仔细看,好像其他东西也不该丢。
时凛臣生着气走到江岁昭平时爱坐着的露台处,看见角落有一处白花花一角。
小心地抽出来,打开竟然是江岁昭的病例。
时凛臣一行一行看到最后,眉头越皱越深。
“我竟然不知道。”
那张纸在时凛臣的手里变成了一团。
时凛臣的脸上十分凝重。
江岁昭工作室。
江岁昭走进工作室,会议室里依旧空荡荡。
“芳芳,时凛臣今天也没来?”江映疑惑。
“没来。”芳芳八卦的朝着江岁昭挤眉弄眼,“时总不来,江总很关心?”
江岁昭听出芳芳的调笑,略带生气的反驳。
“我只是担心咱们的项目。”
“说来也绝了,自从时总折磨了我们一次,后面的环节过得十分快,跟那天的人简直不是一个人。”
自从那天自己说了时凛臣,时凛臣就再也没出现了,难道真是自己话说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