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国猛地拍案而起,菜汤溅在苏明德的白衬衫上。
他一把抽出腰间的牛皮腰带。
这还是他刚进轧钢厂当电工时厂里发的,用了十几年,抽人最顺手。
“反了你了!
“
苏建国一声暴喝。
苏明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苏建国一把揪住后领。
他拼命挣扎,眼睛都歪到了一边,却哪里能挣开,苏建国握了几十年扳手的大手。
“爸!
爸我错了!
“
苏明德终于慌了,声音都变了调。
苏建国充耳不闻,左手按住儿子的后颈往下一压,右手皮带已经高高扬起。
苏明德被迫弯下腰,西裤被一把扯到膝盖处,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在父亲手里跟个鸡崽子似的。
“啪!
“
第一下皮带抽下去,苏明德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皮带落下的地方立刻浮起一道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啊!
爸!
疼!
“
“疼?“
苏建国冷笑,手上不停。
“老子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疼!
“
“啪!
啪!
啪!
“
皮带一下接一下抽在苏明德屁股上,每一下都带着风声。
苏建国把前世在病床上的憋屈全发泄在这顿打上,就是这群白眼狼,眼睁睁看着他死!
苏明德疼得直跳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精心梳的背头早就散了架。
他想用手挡,结果手背上立刻挨了一下,疼得他嗷嗷叫。
“爸!
爸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