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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徒弟闻言都有些惊讶。
在他们的印象里,师傅向来是大男子主义,从不会想着给家里带吃的。
苏建国付了钱,与徒弟们在岔路口分别。
他拎着油纸包,脚步轻快地往家走。
另一边。
李家庄的李家。
在苏建国走后,就是一片愁云惨雾。
李父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眉头皱成了疙瘩。
李母坐在炕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咒骂着苏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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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不死的,竟敢上门来要钱!
金花嫁到他苏家,拿点钱回娘家怎么了?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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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吧!
"
李父猛地将烟袋锅往地上磕了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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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惯着闺女,能有今天这事?三千块啊!
咱们家攒了半辈子的钱,就这么没了!
"
李母被吼得一哆嗦,随即又挺直了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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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金花不是说了吗,她公公最疼她家男人。
咱们现在就进城找闺女,让女婿去跟他爹说!
把钱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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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父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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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叫上老大,咱们这就走。
"
当即,李父去邻居家借来了一辆牛车,拉着自家媳妇,还有大儿子,直奔城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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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建国刚迈进四合院的大门,就听见小女儿苏玉珍尖细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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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洗!
凭什么让我洗衣服?大姐不是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