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昨晚承诺的,在他学习用的书上,挑选一个自已最喜欢的姿势。
可是——
宋意绵有些纠结为难。
现在天色还早,让素来自持的姜应珩陪她白日纵欲,她是不是有些坏了。
他濡湿的吻寸寸烙下,宋意绵被他逼得崩溃呜咽,几滴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好不可怜。
温度逐渐升高,越来越热。
“笃笃笃——”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墨痕的通禀声传来:“三爷,四公子说有事找您。”
四公子,姜柏舟?
宋意绵心中一慌,手足无措下,只想找个地方藏着。
带着潮红的水眸望了姜应珩一眼,随后扫视书房一圈,直接往姜应珩的书桌底下一钻,掀开他的衣摆盖住自已脑袋,像只鹌鹑一样把自已藏起来。
敲门声吓走了怀里的温香软玉,姜应珩的眼神很幽暗。
很冷。
他轻呵一声,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他进来。”
书桌下的宋意绵更紧张了。
虽然这张书桌三面环绕,她还拉他的衣摆盖住自已脑袋,旁人应该是发现不了。
在姜柏舟进来之前,姜应珩将身上的衣服理整齐了些。
“何事?”
姜柏舟先拱手躬身向姜应珩行礼,随后看着姜应珩皱眉思索。
小叔今天不太正常。
他一张俊脸泛红,额头还沾着薄汗,衣衫更是凌乱,瞧着很不正经。
姜应珩素来清冷,姜柏舟也不敢猜他在书房与女子做那事,只担心地问他:“小叔可是身子不舒服?”
姜应珩懒懒散散的,往椅背上一倒,冷声道:
“有事说事,没事出去。”
姜柏舟被堵了一下,喉咙微哽,沉默了好半天才问:
“小叔,您为什么停了我的月钱?”
姜家是大家族,每月的月钱不少,比一般家族给的都丰盛。
姜柏舟的父亲是庶出,又没本事,只在朝中领了闲职,家中生意又与他没什么关系,他在外挥霍的最大资本,就是家里给的这笔丰厚的月钱。
突然被停了月钱,过两日林夕月的生辰,他都买不着合适的生辰礼了。
姜应珩脸上的笑意很淡,垂眸看着在衣摆下乱拱的小猫,沉声道:
“自已做了错事,不知反省,不学无术,败坏姜家名声,你说为什么停你月钱。”
姜柏舟皱紧眉,声音嘶哑,“就因为我欺辱了宋意绵?”
“小叔,您别太偏心,我才是您的亲侄子。”
姜应珩轻呵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