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徐又函应声倒地。
脑袋上和身体上的疼痛让她一瞬间就叫出声来,“我不会放过你的,让我爹知道你就完了。”
她爹是尚书。
确实是有点麻烦。
但是郁灼懒得管这些了,怒上心头,又是重重一脚,直接踹到徐又函的屁股上。
“上次你害绵绵掉水,我没找你算账,你以为我就这么放过你了?”
“没挨打你悄悄夹着尾巴走路就是,你还敢乱传谣!”
算起来郁灼和徐又函积怨已久,此时新仇旧恨一起结算,下脚完全没有轻重。
徐又函也是骨头硬。
被郁灼踹了这么多脚,除了哀嚎和放狠话,愣是没求饶一声。
“顺天府办案——”
“顺天府接到报案,有人在巷中打架斗殴,寻衅滋事,特来查证!”
郁灼打累了,正靠在墙边休息呢。
徐又函的丫鬟匆匆忙忙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六个顺天府的衙役。
被套着麻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徐又函听见这声音,立马激动起来。
“郁灼,你完了!”
“我爹一定会让你进大牢,我一定会折磨死你的!”
她身上有多痛,心里就有多恨。
手指紧紧扣着结实的麻袋,密不透风的带子愣是被徐又函扣出一个洞来,纤细漂亮的指尖满是淋漓的鲜血。
巷子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众人冒出一双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闹剧。
郁灼不甚在意地拍拍手,从墙上直起身来,偏头向一边的护卫小声道:
“快去找郁清昼。”
——自从上次她对郁清昼做那些事,被郁清昼缠着要负责后,她就再没叫过一声哥哥。
她慢吞吞朝顺天府的衙役走去,路过徐又函的时候,还不忘在她背上狠狠踩一脚。
“就你有爹,我没爹呗。”
拜托,她爹是大理寺卿。
将她投入大牢就算了,还想在大牢里折磨死她?
……
彼时姜应珩刚进入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