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应珩轻笑,“确实挺急的。”
他们两第一次发生关系,他就在谋划着成婚,第二次发生关系时,孩子叫啥名他都想好了。
……
婚期定在七月十二。
刚好是乞巧节之后。
这段时间给宋意绵忙得脚不沾地。
忙着学习新的东西,忙着缝制自已的嫁衣,还有准备嫁妆。
父母过世时,留下大笔的财产,后来被族中叔伯占了,不过她有姜应珩撑腰,拿着那些财产的单子去找了她的叔伯,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终于是让他们把父母留下的财产吐了出来。
至于嫁衣……
她的绣技谈不上多精湛,绣娘将嫁衣送来时,勉勉强强能在角落添上一朵花。
宋意绵和姜应珩成婚的事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
与此同时,裴霁隐喜欢姜应珩的事也传遍了整个京城。
裴府。
听着外面那些流言蜚语,裴夫人感觉自已心脏病都要气出来了。
裴霁隐站在正中央,周围站着的还有他的叔伯,兄弟。
活脱脱的三堂会审。
“孽子!”
裴父怒气冲冲从外面冲进来,接过下人手中的扫帚,呼啦啦地一扫帚抽到裴霁隐的屁股上。
“啊——”
裴霁隐没注意来人,屁股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疼得他一个腾飞,差点跳到屋顶上去。
“爹!”
见着裴父的扫帚又要抽来,裴霁隐捂着屁股跳开,父子两在这前厅中你追我赶,鸡飞狗跳。
“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姜谨之,别打了爹,这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裴父追累了,一把将手中的扫帚丢到地上,大喘着气看这个不孝子。
“不喜欢姜应珩你倒是带个女人回家来看看啊,人姜应珩下月都要成婚了,你呢,母猪都没找到一个。”
这么些年来,裴家为了裴霁隐的婚事可谓是伤透了脑筋。
门当户对的世家贵族里,不是没有让他去相看。
他一见面就给人怼得姓啥都不知道,把人家高门贵女怼得哭唧唧捂着脸往外跑。
他这张贱嘴在京城中可谓是臭名昭著,一来二去的,还有哪个女子敢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