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各自喜欢的人了,那些话就当玩笑话过去吧。
郁灼松开郁清昼的手臂,跑到宋意绵面前,忧心地拉住她:
“绵绵,今晚人这么多,你怎么出来了。”
被挤到一旁的姜应珩睨她,“郁小姐,她夫君在这呢,她夫君不是摆设。”
裴霁隐也在一边应和,“就是,绵绵又不是琉璃疙瘩,出来被人撞一下就碎掉。”
郁灼长舒一口气,算了,和他们说不清。
怀孕的宋意绵可不就是琉璃疙瘩嘛,特别是孕前期。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
一个推着独轮车的男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姜应珩趁此机会,把宋意绵重新搂入自已怀里,眉头一扬,冲着裴霁隐道:
“绵绵有身孕了,身子确实娇贵些,不懂你就别瞎说。”
裴霁隐一脸懵。
谁乱说?
他吗?
他好心帮姜应珩说话,还被倒打一耙。
裴霁隐的注意力忽然停留在某两个字上,满脸震惊,“绵绵有身孕了!”
姜应珩勾了勾下巴,“那当然,我要当爹了,你别羡慕。”
裴霁隐觉得,他今天出来得真不是时候,处处被刺。
缓了许久,他才咬牙笑道:“没事,不羡慕,不羡慕,过些日子我也要成婚了,你的大婚我就不去了。”
姜应珩浅笑回他:“不来也没事,礼到就行,毕竟我当爹了。”
裴霁隐被气走了。
郁灼捂嘴偷偷笑,她发现姜三爷还挺会气人的,特别是面对裴霁隐的时候。
她看了看身前的宋意绵,又看向身后的郁清昼。
今日是乞巧节,她和郁清昼还要去别的地方玩,挥挥手和宋意绵告别后,郁灼又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奔向郁清昼。
月上中天,路上行人散得差不多了。
郁灼拉着郁清昼的手往家走。
街上四处弥漫着烟花燃放后的硝烟味,安静流淌的金水河带来片刻静谧。
郁灼想到宋意绵怀孕的事,偏头满怀期待的眼神看向郁清昼。
“我们下个月就成婚了,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郁灼咬着唇陷入自已的美好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