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苏潼:“卧槽姐妹我进不去,你能下来拿吗?哦忘了你光着……”
几分钟后。
虞苏潼幽幽地说:“小画家,有一个好消息,衣服能送进去了。”
“坏消息,你老公帮忙捎进去的。”
黎瑭:“……”
姜令词对于黎瑭这种私下喊朋友上门送衣服的行为并未生气,甚至还给她看了看衣服,然后轻描淡写地说,“痊愈后再穿。”
黎瑭偷瞄他:
真没生气?
自从认识姜令词起,他好像就没生气过,情绪从来都是稳定的。
黎瑭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
这天晚上洗完澡,姜令词将她抱到床上时,突然低头亲了亲在空气中翘起的粉润漂亮的小尖尖,不偏不倚,左右各亲一下。
黎瑭猝不及防,一下子愣住了,清心寡欲这么久,突然来这么一口,她不自觉轻吟了一声,“唔……”
看向他的眼睛蓦然湿润,像是带着小钩子一样,“还想亲亲。”
“光亲这里?不想要?”
姜令词温热的长指捏住,并且还停留了片刻,动作下流又色气,偏生顶着那张正人君子的脸问。
“你别捏。”
黎瑭娇气的很,“都要肿了。”
姜令词漫不经心地松手:“身上那么多伤都不怕疼,这点肿算什么?”
黎瑭:“……”
算你狠。
天真如黎瑭没想到,还有更狠的。
临睡之前,姜令词撕开一个安全套。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冷白的指尖衬得安全套包装都高级了许多,黎瑭原本蒙着被子,听到声音,她悄悄露出一双眼睛,还吓了一跳。
什么意思?
天天抱着她这样身娇·体软的小娇妻,姜教授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个狠人了。
现在是看她快要好了,所以不忍了?
殊不知。
更狠的来了。
姜令词扶着黎瑭的细腰,熟悉的触感,她顷刻间没了力气,已经拆掉纱布的手腕攀上男人的脖颈,“别……别蹭了。”
姜令词指尖探过去,发出一声极低的笑音:“这么湿。”
黎瑭羞耻心爆棚,感觉被嘲笑了,她眸中氤氲着雾气,好半响才缓过一阵,不甘示弱地咬牙说:“彼此彼此,你也很硬。”
别以为她不知道。
这段时间姜令词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基本上从早硬到晚上,隔三差五去洗冷水澡。
那天他在厨房给她做小饼干的时候,大粉兰直接把围裙都支棱起来了!!
系那么紧呢。
超大一只。
还有那次,他抱她去露台上晒太阳,大粉兰差点点就要隔着薄薄的家居裤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