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词站在床边,讳莫如深的眸子低垂,像是已经察觉到了她的目的。
不过最终他没有强求,转而自顾自的去了浴室。
听到浴室里传出淅沥水声,黎瑭长舒了一口气。
想起之前不知道从来看到的助孕姿势。
她默默地往腰下面塞了个枕头。
花露真的很多。
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时候,黎瑭心疼死了。
都是她的“崽”呀!
黎瑭望着天花板思考,姜令词到底是猜到了她的目的还是没猜到呢?
应该没有吧?
她今天表情管理很注意的。
但是……以前她不想洗澡,姜令词都会抱她去洗,怎么今天这么痛快地就放过她了?
不洁癖了?
黎瑭想不通姜令词的想法。
姜令词也想不通自己,明明要放黎瑭自由,为什么又放任她的任性?
站在调成了冷水的花洒下,男人轮廓分明的肌肉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冰冷的水珠滑落。
令他清醒了许多。
他出去时,黎瑭腰垫在枕头上睡着了。
原本她是想要等水停,立刻拿下来,免得被发现,但……等着等着,水声跟催眠一样,她直接睡了过去。
大概是没洗澡,身体很不舒服,睡袍衣摆下,黎瑭的两条腿怎么放都不舒服。
原本干净清冷的黑色布料,像是粘上大片大片的白色糖浆。
更多的黏在了少女泛红的腿侧,配上她被吻到微红的唇和洇着绯色的肌肤,有种难以言喻的活色生香。
姜令词视线在她腰间的枕头上停顿几秒。
向来从容不迫的男人难得还有僵硬,大概是在冷水下面冲的太久,肌肉已经凝固住了。
弯腰抱起少女柔软的身体,动作温柔地替她弄干净。
黎瑭睡梦中还呢喃:“别碰我的……”
崽。
尾音消散。
姜令词没有听到。
那天仿佛是个意外。
姜令词依旧会戴套,不过没有让黎瑭戴过,即便她十分热心地主动帮忙。
夫妻之间的信任,就这么——
“啪唧”没了。
更气的是,她没多久居然来月事了!
白折腾。
黎瑭化悲愤为事业心,每天早出晚归去闻遥意的画室。
问就是没时间签名。
还看着呢。
总之离婚先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