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成以笙闷笑出声,脸颊贴着他心口蹭出个小凹陷。
第二天。
晨光像蜂蜜般缓缓流淌进房间时,成以笙还蜷在时聿周怀里。
昨夜他起身去浴室冲冷水澡的动静,半点没惊破她的好梦。
成以笙迷迷糊糊睁开眼,指尖鬼使神差地抬起,沿着他眉骨蜿蜒而下。
当指尖落在他形状漂亮的唇上时,她忽然屏住了呼吸。
好想亲他哦~
怎么办!
她仰起脑袋,像偷腥的小猫般轻啄他唇角,一下,两下……
含住他下唇轻轻厮磨,舌尖还恶作剧地在他唇缝间打转。
时聿周睫毛颤动着缓缓睁开眼,晨光在他眼底晕开细碎的金芒。
意识还未完全清醒,腰间却先一步收紧,长臂如铁钳般将怀中作乱的人狠狠箍住。
他喉间溢出一声带着困意的闷哼,嗓音沙哑得能拧出蜜来:“你说我这是什么命,大清早被你又亲又抱的。”
还让不让人睡觉。
成以笙仰起小脸,咬着下唇憋笑,活脱脱一只偷到腥的小狐狸。
她故意眨巴着亮晶晶的杏眼,却偏生不接话。
时聿周彻底清醒,墨色瞳孔里翻涌着晨起的暗潮,盯着她的唇瓣:“亲又不好好亲。”
哪有小猫偷鱼只敢舔两口的?
话音未落,他已经翻身将人压进被褥。
“时聿周~”成以笙刚惊呼出声,尾音就被堵进唇齿间。
温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舌尖撬开她贝齿,缠着她的柔软反复厮磨。
掌心滚烫,沿着腰线一路向上。
他含住她下唇轻轻碾磨,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砂纸:“早啊!”
成以笙睫羽猛地一颤,温热的呼吸卡在喉咙里,身体僵硬得像只被钉住的兔子--
男人俯身压下来的瞬间,她清晰感受到不止他彻底醒了。
他身下的野兽也苏醒了,此刻还……
时聿周精准捕捉到她惊恐又羞赧的眼神,骨节分明的大手抓过她无意识蜷缩的手,按在自已紧绷的腹肌上:“帮我……”
昨晚折腾了他那么久,现在,该还点利息了。
下一瞬,她手的使用权就被时聿周夺走。
成以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