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榆蹙紧眉心,微微摇了摇头,却被对方用啮咬施以惩罚。
青榆争执不过,只好慢慢臣服,对方便以温柔轻吻加以安慰。
混沌之中,青榆只觉他有力的臂膀紧紧钳制着自已,古怪与欢愉交织着,所有的感觉都凝在了一起。
既希望他停止,又渴盼他继续索求。
“阿榆…甚美……”
衣衫尽褪之际,南宫望这般赞叹着。
他大手恣意地游移,只觉肌肤入手温润,柔滑得不可思议。
青榆紧闭双眸,摇摇晃晃,渐闻声颤,酥云舒卷,细腰春锁。
南宫望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命令道:
“阿榆,睁开眼睛,看着我……”
稍显冷郁的声音,不同于初时的温和耐心,青榆略微害怕地睁眼,看着他原本精致的眉眼,因情,而变得略显疯狂。
“自此以后,阿榆从身到心,都需得属于我一个人……”
他慑人的眼神,牢牢攫住她的视线,毫不犹豫地攻城掠地。
静室内檀香袅袅,画屏幽幽。
明媚的光线穿过窗棂,映照在软榻上的一对璧人身上。
清香暖意,酣畅淋漓之际,南宫望忽而瞧见了锦榻上的一滩新红。
他眸光闪烁,啄吻了一下青榆光洁的额头,低声道:
“阿榆…我的阿榆痛不痛?为夫轻一点可好?”
“销魂散”的药性既强大又恒久,令人不得解脱。
青榆紧闭双眸,蹙紧秀眉,仿佛沉浮于跌宕起伏的潮水之中,又好似在冥思苦想些什么,根本听不清南宫望正在说些什么。
她只胡乱地摇了摇头,以作回应。
南宫望见状,如同初上战场的新将,年轻气盛,一鼓作气之余,又总得强行克制,小心谨慎。
故而也不能太过恣意怜爱。
青榆初尝情事滋味,就逢上了南宫望这等天赋异禀之人,自然很是辛苦。
况且,又有“销魂散”作祟,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
欲拒还迎,似躲非躲,不明白自已究竟想要什么。
被药性催红的肌肤,在锦褥上蹭出道道绯痕,南宫望观之,愈发觉得她可怜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