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默不作声,只微微颤抖。
南宫望忽觉不对劲,一把推开她,动作之大,抓破了那女子身上轻薄的纱衣。
只听得那女子“哎呀”了一声,随即跪在地上,娇声唤了句“爷”。
哗啦啦一阵水声,南宫望飞出水面,披上自已的衣衫。
罗萱见状,捧起干巾连忙想要上前为他擦拭,却被南宫望一把拂开。
他压抑着怒火的低沉嗓音,斥责道:
“滚出去!谁准你进来的?”
“大人恕罪!奴婢只是想着。。。…”
罗萱带着哭腔的声音甚为委屈。
“想什么?”南宫望冷笑一声,
“以为跟了本官几年,就能逾矩了?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干的事情,本官一清二楚,之所以能容你,看的,不过是宫里的面子。”
罗萱闻言,不停地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一味落泪。
自从为已故的南宫夫妇和南宫小姐报仇后,罗萱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南宫望。
浑身肌肉紧绷,眼中寒光凛冽,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饱含杀意。
罗萱跪伏在地,衣衫半湿,她仰起脸,眼中含泪,哆哆嗦嗦地说道:
“奴婢只是关心大人。。。自从那青榆来了以后,大人就。。。…”
“住口!”南宫望厉声打断,“本官的事,轮不到你过问。”
罗萱脸色瞬间惨白。
她颤抖着伸手,似乎想去拉南宫望的衣角:
“大人,奴婢跟了您十年啊。。。那个建安王府的贱人凭什么。。。大人难道还看不出她是个细作吗?!”
“啊!”
木材的碎裂声响,打断了罗萱的话。
南宫望目光阴冷,一掌拍烂了罗萱身边的几案。
这一掌力道不小,罗萱整个人都被吓得歪倒在地,被飞溅出来的木条扎破的手背立刻红肿起来,透出了血丝。
“再让我听见你这样说她,”南宫望的声音冷得像冰,“就不止这一掌这么简单了。”
说罢,他又怒吼了句“滚”。
“奴婢…奴婢知错,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罗萱看着那个被拍烂的几案,瑟瑟发抖地说道。
随后,她慢慢爬起,声音含混道:
“奴婢这就告退。”
南宫望却突然喊住她,冷冷道:
“把她的衣衫脱下来,你不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