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望却丝毫不理会他们,转过头,又给了想要挣扎着再次偷袭他的魏迟一个拳头。
魏迟被打的唇角破裂,半边脸也肿胀起来。
南宫望趁机用膝盖压住他的胸膛,伸手一把抓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举着手中的烛火一照,冷笑道:
“呵,这就是阿榆你背着本官找的小奸夫啊,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随后,他扭头看向身旁的青榆,逼问道:
“说话!你究竟看上了他什么!”
青榆瑟缩了一下,摇了摇头,嗫嚅道:
“回大人…他、他不是青榆的小奸夫……”
“深更半夜,潜入卧房,同你私会,居然还藏在你我的床榻底下,阿榆同本官说说看,此人不是奸夫,又是什么?!”
南宫望妙语连珠、阴阳怪气地说道。
青榆疯狂地摇了摇头,膝行半步上前,抱着南宫望的胳膊,刚想要开口解释。
委顿在地面上的魏迟却口吐一口血沫,沙哑道:
“青榆,你莫要为了我求他……”
说罢便想要咬紧牙关。
南宫望却先他一步,重重甩了他一拳,而后强行掰开魏迟地嘴巴,嫌恶地捏出他藏于齿缝间的毒药。
“想死?!没那么容易!今日之事,若是不说清楚了,本官绝不会放过你!”
南宫望一边用衣角擦拭着自已的手指,一边阴冷地说道。
青榆见状,忙捧着自已的衣袖上前给他擦手,而后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红着眼睛颤声说道:
“大人,大人莫气,青榆可以用性命担保,跟他绝无苟且之事!”
南宫望闻言,面容初霁,他眯起眼眸,缓缓看向花容失色的青榆,轻声细语道:
“那就请阿榆好好跟本官解释一下,你跟此人究竟是何关系?”
青榆闻言,眨了眨眼睛,悄悄瞥了一眼被南宫望压在地上的魏迟,胆怯道:
“是哥哥,他是青榆的哥哥……”
此言一出,南宫望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像是要喷出火焰一般。
他二话不说,揪着魏迟的衣领又甩了他两拳。
青榆见状,不懂自已说错了什么,连忙上前抱住南宫望的上半身,哭着哀求道:
“大人,求你别打了,别打了……”
南宫望一见她落泪,只好停了手,可心中的愤懑,却不减反增。
青榆不明白“哥哥”这两个字,对南宫望来说有多么敏感,所以也不懂自已究竟是哪里说错了。
她抱着南宫望不松手,委屈地抽泣了两声,沙哑道:
“大人,青榆和他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呀……”
南宫望听罢,匀出一只手来,托住青榆的下巴,盯着她不断流泪的眼睛,质问道:
“没有什么,那你哭什么?你还心疼他不成?还有,你唤了本官哥哥,就不许再这么唤别人,你明不明白?若是再让本官听见一次,那人可就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