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拿来剪刀,然后递给了爷爷,让爷爷帮忙除掉这根狼尾,让他的女儿做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畜生。
爷爷点头答应了,将女婴的尾巴除去,这时候的女婴突然哇哇的大哭了起来,恢复了人婴的本性,而刚才从老包将这个孩子抱进来为止,都是没有任何表情的,也不会哭泣,相反,看着甚至有点像狼,而不是人。
剪了尾巴以后,彻底变成了人,也会哭了。
老包欣喜若狂,将女婴收留了下来,慢慢抚养。
后面他好像也没有结婚,而是独身到老,至于现在那个孩子怎么样,爷爷也不知道。他在草原修行了一段时间就离开了,也告别了老包。
只不过老包和爷爷的交情很深,而且爷爷是他的救命恩人,若我们李家的任何人去到草原寻求帮助,他都会为我们李家抛头颅洒热血,还了这份恩情。
老包就是个普通人,我自然指望不上他会给我什么法器之类的东西,也不用他抛头颅洒热血,我只想去找他打听一下耶律家族。
他从小在这边长大,或者会知道一些消息,吴法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查出来,我不可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而且在草原上有个人照应,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这里的气候和偌大的草原,如果没有人带的话,会让我们吃尽苦头,别说找人了。
还有,我也对人和狼少女生出来的孩子有点好奇,想去见识一下,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按照年头来算的话,这个狼婴估计比我都要大不少岁了,现在的老包年龄,都能当爷爷了。
不知道这个狼婴能不能像其他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
当这个故事让我明白了一个很大的道理,那就是没事不要钟出,该戴还得戴,不然能惹出什么事来,谁也说不准。
明明有生殖隔离的两个物种,居然能生出孩子,看来我跟白仙也得研究一下,白仙的道行不比那头狼高多了?
酒足饭饱过后的美梦,确实让人酣畅淋漓,与白仙短暂的缠绵后,半夜被尿给憋醒了。
酒水入肚太多,难免会夜尿频多,这可真不是我肾虚的说辞。
可方便回来后,我总感觉自己的行李少了些什么,我努力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下后,便一件一件东西的翻着,最后才突然心里咯噔了一下。
确实少了一样东西,欢喜佛龛不见了!
那个能让人雄风再起,让夫妻阴阳调和,房事滋润的法器不见了。
虽然之前的龛中恶鬼没了,但这件东西依然有那个功能。
奇怪了,这东西怎会不见了呢?是我不小心丢了吗?
还是有人进来将它偷走了?
平时的话,若有人进来,我百分百能察觉到,可今晚喝的太多了,蒙古草原上的酒又烈,我真没有把握能察觉到进来的人。
可我其他法器也有,为什么偏偏偷我这件?欢喜佛龛看上去也不是很值钱。
到底是谁偷的呢?这里又没有监控,一时之间,我还没办法寻到这个盗窃之人。
万一他拿去乱用,那就糟糕了,这东西是可以害人的,用来迷惑异性,那得有多少女人遇害?
不行,掘地三尺也得找回来这玩意,绝不能让它落在其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