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营离开军队之后在市貌管理所工作,这亦算是半官方单位,与天庭组织结怨可能性也不大,互相帮忙的可能性倒挺大。”
“第四,从周围的人的语里,还有李营的本身来看,他是个挺不错的人,积极上进,坚持原则,嫉恶如仇。
假设如果真的有结怨,那极可能是个人恩怨。
这样的一个人,能跟他人产生什么仇怨或冲突呢?”
“第五,在李营周围的关系网中,当时与他存在仇怨可能性有两种,一是他与违法张贴者之间的冲突,二是他与你之间竞争未来副所长之间的竞争。”
“我根本无法确定什么,但可以根据自己的猜测去做点事,推动些什么。”
“你想的可真多。
我与他可是公平竞争。”
何鸿争冷笑道,“而且他是被违法者刺死的。
这是天庭组织现场勘定的结果。
而且钮扣是天庭组织的人的东西,你怎么会想到我。。。。。。”
他话刚出口,自己就先愣了,“就因为,就因为我的堂兄是中队长?”
“现场勘定的结果,也是人勘定的结果。
只要经由人手,就有被人为操控的可能。”
水生说,“当时现场管理所这边,除了死者李营外,就是你在场。
天庭组织方面,是你的堂兄何金威带队。
所以,现场怎么样,话要怎么说,还不是把持在你们两人手里?”
他说着,从界石空间里取出一张表格:“第六,这是我从所里找到的排班表,表上显示,当天根本不应该是你和李营搭班巡逻。
因为你与他明里暗里竞争的原因,所以你们之间有些小摩擦,你们一直互相排斥搭班巡逻。
但是当天你一反常态,不管自己刚刚值了个夜班,只隔了8小时马上要求换班与李营搭班。
这可是极为反常的动作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既然一向你都避免与他直接搭班,为什么偏偏在他死那一天主动要求?”
“我心生悔改,觉得自己能力和威信都不如他,主动向他示好,也向他说清楚自己的想法。
难道不行啊?有规定说不能跟自己有过摩擦的人搭班巡逻吗?”
何鸿争咬牙道。
“确实,没有任何法律法规规定你不能与竞争对手搭班做事。”
水生承认,“不过,就像那枚钮扣一样,它其实不算证据,它只是个线索,为我们寻找证据提供的线索。”
“狗屁的线索。”
何鸿争说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想法,你的推测,根本没有半点实际的证据证实我与李营的死有关。
就算我今天闯进他家来的,那又怎么着,我想来偷东西不行吗?怎么见得就一定跟他的死有关?跟那钮扣有关?就算我拿到了那枚钮扣,又怎么证明他跟我堂兄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