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快解酒后,她又自己喝了不少解酒药,完全清醒过来时正是深夜。
她又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把匕首,都要生锈了,她心想,心中一阵轻快。
所以当研究解药时,有人来求她的血时,她没有就范,闹得天翻地覆要见晁天薇。
众人连同襄悔也不清楚她究竟想干什么。
问筠思忖着,声音动静到了整条街知晓的时候,才好好坐下。
刀割真痛啊,比上一次还要痛。
她一动不动凝视着给自己包扎的襄悔,盯地他捂住她的眼睛。
“好了,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她亲自做好一盆糊了的粥,“方才一时走神,就成这样了。”
“没事,我尝尝。”
襄悔第一次吃她做的东西,并不在意。
问筠阴沉着目光,粥就要送到襄悔嘴边了,她心跳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襄悔,这粥有毒。”
他呼吸一滞,“你认真的?”
“你还要喝吗?”
问筠打掉他的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碎成片片瓷,又打翻整盆粥。
“比起你死,我更想让你走。”
她浑浑噩噩来到顺和公主府,头越来越痛了,她这次真的把襄悔赶走了,就要这样在坏与更坏中选择,他才会死心。
现在毒效一次比一次严重了,不管了。
“公主殿下,求您让我见陛下吧!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