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问,语气苦涩。
“你说呢?”
余清歌反问,眼神冰冷。
“现在不是追究祖宗责任的时候。
那个军阀之女是谁?她知不知道这件事?”
季宴修摇头。
“日记里没写名字,只提了姓氏,姓白。
至于她是否知情,就更不清楚了。”
姓白……余清歌搜索着季红妆的记忆碎片,却找不到任何关于“白小姐”
的清晰印象,线索似乎在这里断了。
“那个三叔公,在整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余清歌换了个问题。
从梦境看,他似乎是主导者。
“他是季家当时的掌权者之一,也是咒术的主要策划人。”
季宴修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季铭泽更像是个执行者,或许有不忍,但最终服从了家族安排。”
“身不由己?”
余清歌嗤笑,“真是个不错的借口。”
她掂量着袖中的玉佩,“这东西,必须毁掉,或者找到解除咒术的方法。”
“恐怕很难。”
季宴修皱眉,“这咒术与季家气运相连,强行破除,后果难料。
而且,三叔公他们一定有后手。”
两人陷入沉默,后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远处更夫的梆子声。
危险潜伏在暗处,时间紧迫。
“我们不能一直困在这里。”
余清歌打破沉默,“必须找到破局的关键。
那个白小姐,或许是个突破口。”
“怎么找?我们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季宴修有些泄气。
“总会有办法的。”
余清歌眼神坚定,“季红妆的怨气核心,除了被背叛,还有被夺走的气运和生命。
完成她的执念,或许就能离开。”
“完成执念?”
季宴修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找到那个白小姐,或者她的后人,弄清楚当年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