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凉的手下是温润的皮肤,顾琛白喉咙滚动,他明明是一个鬼,浑身僵硬,为了报仇让肢体动作流畅,已经用了他很多鬼气。
结果现在最不可能有感觉的地方却有了感觉。
顾琛白苍白冰凉骨节分明的手,陷在有肉的大。腿。根。部,丰润的大。腿。肉从他指节的细缝中溢出。
他低头,鼻尖蹭着子桑的鼻尖:“宝宝。”
身后是朝云宽阔的胸膛,子桑偏过脸不愿和顾琛白亲近,顾琛白的鼻尖便抵在了子桑的脸颊。
子桑的大腿抵在顾琛白的腹部。
顾琛白闷哼一声。
子桑震惊的瞪大眼睛,眼瞳轻颤,嘴巴张开又抿上,接着滚烫的热气便往上冒,蔓延全身,顾琛白放在他腿上的手都被烫了一下。
子桑嗫嚅:“你……”
他鼻尖发酸,脸颊发烫,头发都翘起来一点,声音不大:“你……”
“涩鬼。”
“坏蛋。”
“王八蛋。”
“涩鬼。”
他真的不会骂人,“坏蛋”“涩鬼”轮着换,因为害羞的缘故,腔调却是软的,夹杂着滚烫的潮气,张嘴时,甚至有银丝粘在上下牙齿。
顾琛白更兴奋了。
“宝宝,再骂两句。”
宝宝,好纯的宝宝。
怎么不会骂人呢。
这种程度就叫涩鬼了。
以后怎么办呢。
子桑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摆,只是尽量举起自己的屁股,往岑朝云怀里钻。
一边钻,一边骂顾琛白“涩鬼”“王八蛋”。
岑朝云捂住子桑的嘴巴,中指紧贴着他的唇缝,将他的头扭过来,靠到自己的肩上。
紧接着掀起眼皮:“我竟不知,有人连动物都不如。”
言下之意。
有些动物都可以控制自己,顾琛白却不能。
顾琛白的视线从子桑身上抬起,和岑朝云对视时,兴奋的感觉一下子就灭了。
甚至有些心平气和。
除了子桑,很少有人能伤到他的自尊。
对比这句话,子桑埋在岑朝云的怀里,更让他生气。
他就那么小一点,好似能直接被镶在岑朝云怀里,小小的,全部埋进去。
有肉的屁股坐在岑朝云的手臂上,压着他。
爽死这小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