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务室被、被舔。脚,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当时医务室里只有他、卫晏舟和宿迟绪。
男人摸着他的嘴角,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
“不是还帮别的男人踩吗?”
“脚都踩红了,好可怜呀,明明想着抬脚,却又被狠狠摁了下去。”
这件事是发生在席令也的办公室,当时也只有他、席令也和蒋维舟在场。
男人的嘴唇贴着他的脸颊,说话间好像要把他的脸颊肉咬下来。
男人看着水里的子桑,他没有在浴缸里放浴球,所以能很清晰的看到完整的子桑。
他扬着自己被吓到透明的小脸,漂亮灵动的眼睛被丝巾蒙住,整个脸颊几乎没有血色,只有那花瓣似的唇,是艳红的。
水顺着锁骨缓缓流下,滑过胸膛。
漂亮的樱桃点缀在上面。
子桑纤弱的手腕被他定制的金链锁住,金链里面是他找到的最柔软的布料。
公主的皮肤实在是太细腻了,就算是垫着十五层的被单也能感受下面的豌豆。
那么细腻的皮肤,一定会被金链磨破的吧。
到时候会哭的吧。
好可怜。
男人怜悯的想。
可是他想着之前的事情,总是忍不住拈酸吃醋,说出来的话酸的不成样子。
他恶劣的笑。
“宝宝。”
“是不是很爽?”
什么、什么东西。
子桑羞耻的咬住自己的唇角,鼻间发出闷哼的声音。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伸手欲扇,却高估了锁链的长度,生生停在了原地。
“宝宝。”
男人握住他的手腕,低头靠近,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扇。
“宝宝生气也好可爱。”
比起子桑轻飘飘的巴掌,先到的是他手腕上独特的香气。
清脆的巴掌声在浴室回荡,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男人握着他的手直起腰:“宝宝解气了吧。”
他虽是这么问,瞧着也有几分装模作样的歉意,可另一只手还按在子桑的嘴唇上,甚至还往里进了一点,摸着他洁白整齐的牙齿。
“宝宝今天和蒋维舟在房间里待了好久。”
“是亲了吗?”
男人额角直跳:“乖,我看看。”
他食指和中指合并,压着子桑的嘴唇伸进他的嘴里,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舌头。
另一只手掐着子桑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对着浴室顶上的光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嘴唇里面是细腻的粉红色,舌头颤颤巍巍的颤抖,口腔很柔软。
他甚至可以看到浅红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