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穿的是南瓜裤,可是裸露在外面的腿比南瓜裤的还要白上几分,只不过一条腿上有红痕还没有消失。
红河一圈一圈的围着那条腿,然后暧昧又影影绰绰地消失在南瓜裤下。
加里:“这个,”他的刀背贴着子桑的腿:“是加里弄的吗?”
子桑来不及思考加里话里的漏洞,他的视线里全是加里探究的神情。
好像要捧在眼前看一看、闻一闻、尝一尝,好好探究一番。
他几乎是加里话落的下一秒就急忙解释:“不是、不是你弄的。”
加里的反应速度真的好慢,明明一开始他的腿上只有这些红痕,但是拖到现在才问。
子桑很难不怀疑,加里是不是因为刚才自己踹了他的脸,还指挥他去摘果子生气了,要报复自己。
但是明明是加里先舔他的脚,他才踹加里的。
而且是加里自己要去摘果子,再说果子还没有摘回来呢。
子桑的睫毛垂下,第一次生起了些隐秘的委屈。
他真的委屈的时候,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只是一滴一滴眼泪往下落。
加里没有发现,手上寒光一闪,南瓜裤便被开了个口子。
下面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下巴被人捏住,子桑被迫抬起脸。
“哭什么?”加里皱眉。
子桑倔强的不肯回答。
泪水挂在他的睫毛上,只不过是眨了一下的动作,别跌落在加里的手上。
加里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粗糙的手指将那一片肌肤磨得发红。
他蹲了下,扯出外套下最柔软的布料为子桑擦拭,干巴巴的道歉:“对不起。”
他摸着子桑的嘴:“怎么肿了?”
“加里亲的?”
子桑不想回答他,加里就把绑着他手腕的绳子砍断,又将人放在自己的怀里,细细的哄。
“讨厌你。”
“我是谁。”
子桑说:“加里。”
他一定要让加里知道自己讨厌他。
加里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讨厌谁?”
子桑又重复一遍:“讨厌加里”
加里:“好。”
他接着问:“嘴怎么肿了?加里亲的。”
子桑反驳:“没有,不是。”
加里还是说好,接着子桑就看到加里贴上了他的唇,先是厮磨了一下,然后含住。
他挣扎的手,乱动的腿被加里的手按住、腿圈住,只能被迫承受加里的吻。
慌乱之际,他几乎是瞪大了眼看加里的身后。
加里的后面,还有一个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