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有点生气,电话那头的明典生没办法了。
“真不一样,你这次是无缘无故的昏迷,上次是被人捅了一刀。”
邵逾白面色不改:“谁捅的?”
明典生的声音忽然低下去:“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
再一次的沉默。
邵逾白已经懒得应付这些人为挡在自己面前的墙壁,抬手要挂断电话。
然而好像知道邵逾白要做什么,明典生急忙又道:“逾白,我这周回国。”
“知道了。”
邵逾白淡淡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再睁开眼,邵逾白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疲惫。
而且这不是那种身体出现问题以后自然而然的疲乏,更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
邵逾白很不理解,但现在有更值得探究的事情,于是暂且将问题放下。
“回老宅。”
司机点燃发动机,汽车重新向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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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家老宅里,只有零星几个佣人。
邵逾白来的很早,且没有让司机绕路,直接将车停在了老宅的正门口。
下车以后,管家迎上来。
“先生,”管家挡在邵逾白面前,“老夫人还在睡,您……”
闻言,邵逾白掀起眼皮,没多少血色的脸上,神色冷淡漠然,一双眼像刀一样割过管家虚假的谎言。
他不紧不慢地反问:“她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起,我不清楚吗?”
管家愣了一下,哑口无言:“这……”
见他无话可说,邵逾白撂下一句:“去把速效救心丸备好。”
然后就走进了老宅。
刚进门,甚至用不着佣人引路,邵逾白直接去了后院,在一座专门建造的佛堂里找到了邵母。
邵母自然也听到了他在外面闹出的动静。
弯腰冲着佛像叩拜,邵母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一双细长吊梢眼在邵逾白周身打绕一圈,面上顿时浮现出不满责备。
“大清早在外面吵吵嚷嚷,还这样进佛堂,你知不知道羞耻?!”
羞耻?
邵逾白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