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走。”
“雄,你说得我好心疼呀!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不!我比你还要痛苦上
十倍二十倍,因为你的痛苦是我造成的,你叫我该怎么办呢?”
‘当!’‘靠!谁打我?谁那么大胆敢打作者?’
读者甲:‘我!怎样?你有意见?’
‘你干么打我?’问清楚先。
‘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写啥小说啊?你以为是在写?叫化子划船?的故事吗?你
既没人家的文彩,也没像人家养那么多狗,有洒不完的狗血,你学什么学?东施
效颦,实在是看了恶心!’
‘喂~好歹我也是作者耶,你怎么可以..’
‘靠!你是没看过被读者阉掉的作家吗?’远方黑影幢幢,似乎有大队人马
集结。
‘没...’
‘那你很快就要看到了,嘿嘿..’他的眼光一直瞄着我的下体...
‘改!我改!我立刻改!’
‘算你识相,哼!’
我站在小木屋门口的阳台上,手中拿着一束蓝玫瑰(ps.1.),犹豫着
不敢敲门。
“你来啦。”
我背后响起宜静细细的声音。我却如遭电殛般挺直了背,慢慢的转过身。
“宜静。”
“大雄~”
“啊!好漂亮的花。”
“送..送你的。”我递出手中花束。
“谢谢。”
“花很配你。”我说。
“谢谢!啊!对了里面坐。”宜静慌张的开门。
我好想抱起她,亲她,跟她说对不起。可是,犹豫间,宜静已经开门进去了
。
“坐啊,我把花c起来。”
木屋里还算j致舒适,高级木椅上摆着几个浅绿色抱枕,靠海的那边有一张
躺椅。躺在上面看海应该是很不错的感觉。
墙上简单挂了几张画跟一个老式挂钟。还有一个看起来是压花的东西,看起
来不知为何特别的眼熟,似乎...说不上来,反正就是眼熟得很奇怪。
客厅旁就是厨房,宜静正在帮花瓶装水。旁边一张楼梯,上去就是一个开放
式的卧铺。小小的木屋,一眼就可以看完。
“好漂亮的花喔。我昨天才买了花瓶,今天正想去买花呢。”宜静微笑的说
着。
宜静c好花,还泡了两杯咖啡。虽然是即溶咖啡,但是却也香气弥漫。
不一样!这跟我印象中的宜静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